比你好几百倍:现在你却相信你父亲告诉你谎话,虽然你明知他憎恨你们两个人,你却和他联在起反对她。可真是好样儿感恩报德,是不是?”
林-嘴角撇下来,他把棒糖从嘴里抽出来。
“她到呼啸山庄来是因为她恨你吗?”接着说。“你自己想想吧;至于你钱,她甚至还不知道你会有什钱。而你说她病;可你还丢下她个人,在个陌生人家楼上!你也受过这样被人忽视滋味呀,你能怜悯你自己痛苦;她也怜悯你痛苦;可是你就不能怜悯她痛苦!都掉眼泪,希刺克厉夫少爷,你瞧——,个年纪比较大点女人,而且不过是个仆人——你呢,在假装出那多温情,而且几乎有爱她理由之后,却把每滴眼泪存下来为你自己用,还挺安逸地躺在那里。啊,你是个没良心,自私孩子!”
“不能跟她待在起,”他烦躁地回答。“又不愿意个人守在那里。她哭得受不。虽然说要叫父亲啦,她也还是没完没。真叫过他次,他吓唬她,要是她还不安静下来,他就要勒死她;可是他离开那屋,她又哭开,虽然烦得大叫因为睡不着,她还是整夜哭哭啼啼。”
“希刺克厉夫先生出去吗?”看出来这个下贱东西没有力量来同情他表姐心灵上所受到折磨,便盘问着。
“他在院子里,”他回答,“跟肯尼兹医生说话哩;医生说舅舅终于真要死。很高兴,因为要继承他,作田庄主人。凯瑟琳说起那儿总把它当作是她房子。那不是她!那是。爸爸说她所有每样东西都是。她所有好书是,她说如果肯拿给她们房子钥匙,放她出去,她情愿把那些书给,还有她那些漂亮鸟,还有她小马敏妮;但是告诉她,她并没有东西可给,那些全是,全是。后来她就哭啦;又从她脖子上拿下张小相片,说可以拿那个;那是两张放在个金盒子里相片,面是她母亲,另面是她父亲,都是在他们年轻时候照。那是昨天发生事。说那也是,想从她手里夺过来。那个可恶东西不让拿:她把推开,把弄痛。就大叫——那使她害怕——她听见爸爸来,她拉断铰链,打开盒子,把她母亲相片给;那张她打算藏起来,可是爸爸问怎回事,就说出来。他把得到相片拿去,又叫她把她给;她拒绝,他就——他就把她打倒在地,从项链上把那盒子扯下来,用他脚踏烂。”
“你喜欢看她挨打吗?”问,有意鼓励他说话。
“闭上眼睛,”他回答,“看见父亲打狗或打马,都闭上眼睛,他打得真狠。但是开头是挺喜欢——她既推,就活该受罪。可是等到爸爸走,她叫到窗子前面,给看她口腔被牙齿撞破,她满口是血;然后她把相片碎片都收集起来,走开,脸对着墙坐着,从此她就再也没跟说过话:有时候以为她是痛得不能说话。不愿意这样想!可是她不停地哭,真是个顽劣家伙;而且她看来是这苍白,疯疯癫癫样子,都怕她啦。”
“要是你愿意话,你能拿到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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