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还没法这
直白地说出来，不过现在他认为自己和贺长空是有共同秘密
好兄弟
，看对方也不再是那种仰望
个神明姿态。总之感觉距离拉近不少，说话少很多压力。
他确实想看贺长空打比赛，于是也就直说。
贺长空却觉得这小孩油嘴滑舌，说不定其实就是为看看孟衍，但是又想说点好听话讨他欢心，于是强调是来看他比赛。
还没等贺长空说什，又听沈雁鸣道：“唉，
回去也跟姑娘们样搞点横幅搞点灯牌给你加油助威吧，在下面喊你名字，你看怎样？”
贺长空：“……选手房里听不见下面在喊什。”
沈雁鸣瘪嘴：“走个流程，有点仪式感嘛。”
贺长空心念动，也不知为何，就这问出来：“上次后援会发那个猫耳朵你还留着吗？”
沈雁鸣不知道贺长空怎突然问起这个，答道：“留着啊。”
贺长空犹豫下，还是说：“戴那个就挺好。”
沈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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