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重要,”孟衍嘟囔句,“那这金贵手还不是被人使唤着搬盆栽?等下没拿稳砸下来后天直接告别赛场。”
沈雁鸣对他们半夜搬盆栽行为感到好奇:“这从哪搞来?”
孟衍解释下:“刚才和丁酱去吃宵夜,路边看到有人卖,跟他说什放在房屋二楼走廊尽头能生财,他就非要买,神经病。”
孟衍在那弯着腰挪动盆栽位置,pudding穿着拖鞋,直接伸脚轻轻踹下孟衍屁屁,边说:“都说搬啊……”
孟衍:“你搬个屁,刚做完理疗
吐槽完才发现不对劲,空哥不仅没阻止他恶心人,甚至又接他梗?
本来有些梗也不怎好笑,可是老实人空哥本正经接梗样子在沈雁鸣看来就有种迷之幽默感。
于是沈雁鸣干脆把脸埋在他抱着枕头里,肩膀抖抖,笑出来:“不在。”
始作俑者贺长空却好像什也没说过,只道:“你先回去吧,晚上……确实有点事。”
沈雁鸣把头抬起来,敛下表情,不过眼角眉梢笑意仍然明显。他道:“好吧。”
沈雁鸣嘴上念几句,行动上倒是不怎拖泥带水,抱着东西回去,边走边唱着凄婉歌:“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娘啊~”
直把贺长空唱得心虚,甚至贺长空后来都改变主意,改说:“随便提下而已,要不你还是……”
沈雁鸣很酷地抽出手来,做个表示打住手势:“不必,是时候断奶,总有些风雨要自己面对,你就不用再担心……沃日。”
他这动作是想做成那种潇洒、挥挥手不带走片云彩感觉,然而他手抽出来毯子和枕头就往下滑,差点掉到地上去,他赶紧弯腰伸手去捞,姿态并不十分优美。
言以蔽之,就是耍帅失败。
其实他也有猜到估计贺长空是有些什事,毕竟他们近来几乎24小时都黏在起,训练在起,打比赛在起,回到房间还在起,谈恋爱都没这样,搞得人点自己空间都没。因此沈雁鸣嘴上说几句过过嘴瘾,实际上也还是很识相地溜。
沈雁鸣出去时候刚好碰见其他几个队友扛着盆小盆栽过来,孟衍扛,pudding梳着双马尾站在后面指挥他放。
俩人见沈雁鸣出来俱是惊,关切地问几句。沈雁鸣不去演戏实在可惜,因为他几乎没有酝酿就立刻做出被抛弃小狗专用表情:“被老婆赶出来,呜呜。”
孟衍把株看起来还很小发财树放到走廊尽头,边道:“床头吵床尾和,大不你去跪键盘。”
这沈雁鸣就很不满意:“键盘才是第老婆好吧,怎能拿来跪?跪坏键盘怎打比赛啊。”
沈雁鸣重新抱好他东西,下巴抵在枕头上,当作刚才狼狈并不存在,转过来又对贺长空做个福身动作,并掐着嗓子道:“皇上,什时候再想临幸臣妾,微信dd下就行。”
贺长空:“……”
沈雁鸣继续阴阳怪气道:“泡面需要三分钟,泡只需要句在吗……”
贺长空:“在吗?”
沈雁鸣开始没过脑,还以为贺长空说是“停”之类话,下意识就接句自吐槽:“哈哈哈哈太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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