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目光越过贺长空，看到他身后
沈雁鸣。沈雁鸣嘴唇稍稍嘟着，带着点不似平常红。
孟衍有点精神失常：“……这，你们，总不能是吃
个麻辣烫吧？”
贺长空：“没保护好你。”
“什
啊，老子铁血真汉子，保护这词用……当然今晚是
没考虑周全，”沈雁鸣仰起脸吻贺长空下颌线，有那点心虚，“其实刚才是想问你，你不生气吗，都没跟你说被傻逼揩油事，嗐，以为自己搞得定。”
“没有生气，没有理由对你生气，”贺长空道，“只是很着急。打完下来找不到你，听sunday说时候，着急得要发疯……”
贺长空以前就知道他喜欢沈雁鸣，知道自己情绪很容易被沈雁鸣牵动，但也仅仅是牵动而已，他从来没有情绪这失控时候，也没有想象过自己会有这样失控
天。
沈雁鸣小声道：“怪。”
出些从来没有过奇怪快意来。
太凶，今天贺长空太凶，就好像要把他吃样。
他没法听到贺长空心声，要是他能听到，就会发现自己直觉并没有出错。贺长空心里确实是这想。
——想吃掉他，想占有他，想把他藏起来。
这吻比以往任何次持续时间都要长，直到沈雁鸣有些缺氧，含混地吐出几声不清不楚低吟时，贺长空才从他唇畔离开。然而仍旧将人抱得紧紧。
贺长空摇头，其实他思绪还是片混乱，却尽力让自己话听起来还能有条理：“不是。不会要求你事无巨细什都要告诉，你有你空间，这是你自由，尊重你切。但出于个人情感，还是希望你能主动来依赖……还有，刚才用‘保护’这个词可能有些过，但意思是，希望是被你需要。”
沈雁鸣：“qoq！”
沈雁鸣就着这个姿势又想去亲贺长空，然而嘴唇刚碰上，房间门铃就不管不顾地响起来。
沈雁鸣松开手，贺长空轻咳声：“……去开门。”
门开到半，未见人先听到孟衍声音：“乱酱怎样……，呃。”
这次换沈雁鸣像哄小孩那样拍着贺长空背。
他听见贺长空说：“你是个人。”
沈雁鸣笑笑：“当然。”
贺长空又说：“对不起。”
沈雁鸣觉得有些莫名：“你对不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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