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
就说懂你吧。你是想通过让儿子负罪来拯救老头儿
灵魂，但儿子却会为此内疚
辈子。难道不是吗？”
“是，正如《圣经》里说：‘父亲反对儿子，儿子反对父亲……’”
“看吧，很能理解你。不知道你宿命是什
……没有人能知道他宿命是什。但觉得你前途非常光明。知道吗？条奇怪前路……”
“将成为世界之王。你没意识到吗？将把所有轮盘钱都赢光。将前往巴勒斯坦，前往耶路撒冷，重建所罗门圣殿……”
“而且，你还会将许多善良人们从痛苦中拯救出来。有多少人出于无奈偷雇主钱，偷走委托给他们钱。你明白那种痛苦吗……痛苦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今天偷比索，明天五比索，后天二十，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偷
几百比索。他想，还不错……但某天，他突然发现消失五百比索，不，是六百比索零七分。你明白吗？那才是应该被拯救人……那些痛苦人，那些小偷。”
因为埃尔格塔明显是疯掉。于是，他回答道：
“耶稣奥秘只揭示给虔诚灵魂。”
“也揭示给白痴，”埃尔格塔挤挤左眼，嘲弄地盯着他，“自从接触到这些奥秘，做许多蠢事，比如和那个荡妇结婚……”
“你和她生活幸福吗？”
“……在全世界都想让你堕落并宣称你疯掉时候，你却想要相信人心善良……”
药剂师沉思刻。严肃表情在他肿胀脸上融开来；接着，他平静地补充道：
“你说没错……这个世界充满‘白痴’，充满不幸人……但是，该怎样拯救他们呢？这是担心问题。应该以什方式来让那些没有信仰人重新认识神圣真理呢？……”
“人们需要是钱……不是神圣真理。”
“不，那是因为人们忘《圣经》。个铭记着神圣真理人不会偷他老板钱，不会偷他雇主钱，不会把自己置于监狱门口。”
埃尔多萨因不耐烦地皱皱眉头，然后说道：
“人们怎可能不认为你是个疯子呢？你自己亲口说过，你是个罪孽深重人。接着你突然开始信教，并按照《圣经》上写，和个妓女结婚；你跟人讲《启示录》里面第四印和黄马……当然咯……人们当然以为你疯，因为他们根本不明白你说那些东西。当建议开个专门给小狗洗染店，建议生产金属衬衫袖口时候，人们不也以为是个疯子吗？……但不认为你疯。不，不这认为。你不过是精力旺盛，比普通人更仁慈、更关爱他人罢。然而，你刚刚说耶稣向你揭示轮盘奥秘这件事，确实觉得有点儿荒谬……”
“那两回都赢五千比索……”
“就算你说是真，但拯救你并不是轮盘奥秘，而是因为你拥有颗善良灵魂。你是个乐于行善人，不会对个即将迈入监狱大门人无动于衷……”
“这倒是真，”埃尔格塔打断他，“跟你说，村子里有另个药剂师，老骨头是个吝啬鬼。他儿子偷他五千比索……然后来问应该怎办。你知道给他出个什主意吗？让他威胁老头子，要是敢告他，就检举他贩卖可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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