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告诉人们是什吧。也去告诉他们是杀人犯。然而,这个杀人犯却深爱过所有美丽,也每时每刻地与体内不断涌现可怕诱惑做过斗争。为自己受过苦,也为别人受过苦。您明白吗?也为别人受过苦……”
后,仿若鸦片吸食者走进恶心吸烟室,闻着中国老板身上屎臭,却以为自己来到天堂。
在某刻,他偷偷滑向那秘密快感,像第次走进妓院男孩那般害羞又激动。
欲望像只牛虻,在他耳畔嗡嗡作响,但没有人能将他从情欲黑暗中拉出来。
这黑暗如同间熟悉屋子,他会突然在那间屋子里失去日常生活概念。在那里,在那间里,可怕愉悦是经常发生事;要是他得知另个男人也在享受着那愉悦,那他将永远不会靠近他。
尽管这间位于埃尔多萨因体内,但他却竭尽全力地绕圈子、拐弯抹角地进入它;他知道自己旦越过门槛就无法后退,因为在走廊(条总是布满阴影秘密走廊),位曾在某条小径、某趟电车或某个屋子里挑起过他欲望女人正轻手轻脚地前来赴约。
犹如个人从钱包里取出通过不同渠道挣来钱样,埃尔多萨因从深处拽出个既零碎又完整女人,她由上百个女人碎片组成,撕碎它们是上百个相同欲望,这些欲望在她们出现时又再度被点燃。
因为这个女人膝盖是位在等待公车时裙摆被风吹起来少女膝盖,大腿来自他记忆中张色情明信片,悲哀且暗淡微笑是很久前在电车上某个女学生脸上看见过,绿眼睛则来自那个苍白嘴唇周围长满痘痘裁缝女工,她常在星期天傍晚与女伴前往娱乐中心跳舞,舞池里店员们总是将高耸裤门襟往喜欢男人姑娘们身上推。
这样个幻想中、将所有他在过去未能拥有女人肌肤糅合在起女人,对他很友好,犹如那些将手放在男朋友胯间但却依然自认正派谨慎女孩。她走向他。她臀部绑着条矫形带,乳房自由地微微下垂,她仪态举止如名受过教育、有思想女性那般无可挑剔,但这却并不妨碍她允许男朋友把手伸进她因疏忽而半敞开乳罩里。
接着,他掉进深渊里。!对埃尔多萨因而言,那些日子是可怕回忆;他感到自己仿佛住在地狱之中,恐怖画面直伴随着他(甚至直到他临死前、受司法机关追捕那些日子)。每当回想起那段时光,他总是在激动中带着丝忧郁,眼中闪过道红色火焰,他愤怒是如此痛苦,他多希望能够步跳到星辰之外,在燃烧烈火中洗净他所有可怕、顽固且不可避免过去。
!仿佛那个阴沉男人憔悴面庞依然在眼前似,看见他突然抬头看向屋顶,接着又低头与眼神对视,冷笑着补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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