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波丽塔站起来:
“宝贝儿,从来不会演戏。来找您,完全是因为知道您是他最好朋友。您想要做什?……想要像抹大拉马利亚MaríaMagdalena,在《圣经·新约》中被描写为耶稣女追随者,传说中她是被耶稣拯救妓女,见证耶稣受苦、断气和埋葬,并痛哭流涕。西语中以“像抹大拉马利亚那样痛哭”
“明天,要是您不想住在这里,会给您钱,让您去住旅馆。”
突然间,个刚刚滑过他脑海念头让他迁怒于伊波丽塔,他说道:
“知道吗,看起来您对埃杜瓦多并没有多深感情……”
“为什这样说?”
“原因很明显。您来到这里,以让人吃惊冷静对讲述这些情节……那,自然而然地……会怎样看待您?”
“也不知道……到底是回皮科去,还是留在这里。”
“真是团糟!”
“相信,已经受够。”
“问题是,今天没钱。明天,是,明天会有钱……”
“您瞧……那仅剩些比索想留着,以防万……”
…去拜访个曾经在那里当过用人家。”
“不可思议!”
“您根本无法想象他们愤怒。他个姨妈……可是为什要讲这些刻毒卑劣事情?!……您不觉得吗?生活即是如此。他们把们赶出门外,于是们就走。运气不好,要有耐心。”
“奇怪是您曾经当过用人。”
“没什好奇怪……”
埃尔多萨因边说出这番话,边开始在房间窄小空间里踱步。他感到不安,斜眼观察对方长着雀斑椭圆形面孔,细细红眉毛从绿色帽檐下露出来,肿胀嘴唇,沿着太阳穴而下两股红铜色头发遮住她耳朵,透明瞳孔发出道道光芒。
“她几乎没有胸部。”埃尔多萨因心想。伊波丽塔看着周围;突然,她亲切地微笑起来,问他:
“宝贝儿,您以为是个什样人呢?”
那句不合时宜且带着青楼气息“宝贝儿”,再加上前面那句随口而出“运气不好,要有耐心”,让埃尔多萨因有些愤恼。过会儿,他终于说道:
“不知道……总之,没想到您这冷漠……有那些时刻,您给人种不近人情感觉……也许错,但是……总之……那是您事儿……”
“在您找到更好地方以前……要是愿意,您可以住在这儿。正好隔壁有间空房。您还需要什?”
“看看您是否可以把他从精神病院里弄出来。”
“他都发疯,又怎能够把他弄出来?再说吧。好……您今晚就住在这儿吧。睡沙发就好……虽然很有可能不会在这儿过夜。”
女人再次从红色睫毛间散发出充满恶意绿色目光。仿佛为获取份关于他意图副本而将灵魂投影在男人思想轮廓上。
“好吧,接受……”
“因为您看起来并不像……”
“谢谢……从酒店出来后,不得不当掉枚戒指……得省着花为数不多那点儿钱……”
“药店呢?”
“托人在照管。发电报让他寄点钱过来……但他却回复说埃尔格塔家人命令他分钱也不许给。总之……”
“您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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