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杀戒吧，鲁本斯在心里对超越人类智慧
生物说。
艾玛，你尽情地杀戮吧。
成为司掌天罚女神涅墨西斯，快向狂妄自大下等生物复仇吧！
玻璃驾驶舱多功能显示器上，浮现出“击落目标”命令。格莱姆斯上尉暂时解除无线电封锁，向正在编队飞行僚机传达命令。
数据传输器传回雷达画面上，低空飞行敌机正在爬升，并调整方向朝北飞。不过，无论商务机怎样挣扎，都无法躲开空对空导弹。
中情局自己飞机，谁会不满？”
霍兰德不依不饶：“等等。没有必要发射导弹。被劫持飞机即将燃料耗尽，会在抵达百慕大群岛之前坠入马尾藻海。”
“该怎
办，总统阁下？”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请求最高司令官做决断，“要不要击落被劫持飞机？”
鲁本斯在
旁静观，期待万斯做出理性决定。“懦夫博弈”最优解是，方继续直行，而另方回避相撞。输不是懦夫，而是更加理性方。当下，格雷戈里・S.万斯将接受最后考验。超人类正在逼迫人类社会最高权力者做出正确决断。
“
再问遍。”万斯打破沉默，转头面对霍兰德，“这场网络攻击是那个俾格米孩子干，对吧？”
格莱姆斯按下“主力武器”键。机体底部武器舱打开，AIM120导弹准备就绪。这种最新锐导弹，是人类伟大智慧和杀意结晶。飞行速度4马赫。导弹内置雷达，能在分钟内准确击中四十公里以内任何目标。自从人类用岩石和棍棒杀死同胞后，二十万年间，人类不断改良武器，最终得到
这种快如闪电杀人工具。
格莱姆斯打开雷达，锁定目标。雷达波发射后，敌机就会觉察到“猛禽”存在，但那时切都已经于事无补。波音飞机绝无逃脱导弹攻击之理。
在平视显示器上，浮现出两个字：发射。格莱姆斯握住扳机，“Fox-Three。”他念出发射中程导弹暗号，然后用力扣下扳机。
空对空导弹呼啸而出，喷射着火焰，笔直地射向大洋彼端，就像扑食猎物猛禽般。刚想到这儿，格莱姆斯就看到奇怪现象。飞到两公里外导弹，被突如其来红光裹起来，继而消失。
格莱姆斯不明白发生什事，但从雷达画面上确认导弹消失。莫非是制导装置发生故障？他正要通过无线电向僚机下达发射第二枚导弹指令，嘴里却不由发出惊叫。飞机骤然失控，从高空坠下。格莱姆斯下意识地抓住两脚间弹射手柄，但他座椅却没有弹射出来。机体后部爆炸将格莱姆斯和“猛禽”在空中撕
“是。”霍兰德斩钉截铁地答道。
“那好，让他为攻击美国后悔吧。”万斯说，对空军上将下令道，“击落它！现在马上把被劫持中情局飞机打下来。”
“是，阁下。”空军上将答道。
鲁本斯感觉自己此刻正站在历史转折点上。人类社会危险似乎都被压缩进这短短瞬。政治领袖瞬间疯狂，足以将数亿人生命置于险境。如果未来爆发核战，那也会是个疯狂掌权者做出决断并加以实施吧。
这下奴斯无计可施。忧心忡忡鲁本斯心中突然涌上股强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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