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做个满不在乎亲热姿势,拿起他帽子:
“说好,对不对。明天六点钟?”
夏尔再说遍他不能留下来,但是艾玛……
“但是……”她结结巴巴地说,笑得有点异样,“不知道……”
“不要紧!你想想吧,过夜就有主意……”
听过唐比里尼,吕比尼,佩西亚尼,格里西;比起他们来,拉加迪虽然声音宏亮,却算不什。
“不过,”夏尔插嘴,他放下小口啜着冰镇果汁酒,“人家说最后幕演得好,可惜没看完就出来,正开始看得来劲呢。”
“那不要紧,”实习生说,“不久还要再演场。”
但是夏尔说,他们明天就要回去。
“除非,”他又转身对太太说,“你愿意个人留下来,小猫?”
然后,他又对陪着他们莱昂说:
“现在你回家乡,希望你有空就来们家便餐!”
实习生说他定来,因为事务所还有事要他去荣镇办。
于是他们在圣.埃布朗大教堂前分手,这时正敲十点半钟。
年轻人意想不到机会居然送上门来,他马上见风使舵,说拉加迪在最后幕唱得是好。简直是高人等,无人能比!
于是夏尔又坚持:
“你星期天再回去吧。好不好?你自己决定!只要你觉得有点好,就留下来看吧。”
那时,周围桌子都空,个伙计悄悄地站到他们旁边;夏尔明白该付帐,实习生拉住他胳膊,甚至没有忘记把两个银币克郎声放在大理石桌面上,当作小费。
“真不好意思,”包法利低声说,“要你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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