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理也不理,扭头喊道:“营长,给把孔团长他们几个枪下,先关起来,等咱们回来再放人。”
孔捷,bao怒道:“李云龙,你敢,你动下试试……”他两个警卫员也拔出驳壳枪,护在孔捷身前,怒视着李云龙。
营长张大彪是个愣头青,他最佩服李云龙,从来是死心塌地执行李云龙命令,他可不管这些,团长下命令,别说个小小新二团孔团长,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样收拾。他挥手,七八个膀大腰圆战士扑过去,把孔团长和两个警卫员按住,两人抬个往屋子里拖。
孔捷边挣扎边破口大骂:“放开老子,李云龙,老子和你没完……”
李云龙不为所动,他翻身上马,冷冷地对孔捷说:“老孔,对不起,你先委屈会儿,等把事干完,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当连长。
李云龙顾不上面子,他扯开嗓子就嚎哭起来,他记不得自己什时候这哭过,大概是第次,眼泪成串地滚落在胸前,哭得惊天动地,哭得团部所有人都跟着掉泪,这哭足足哭个小时,吓得旁人都以为他要哭死过去。
突然,哭声戛然而止,李云龙拍案而起,他低吼道:“和尚呀和尚,多少大风大浪你都闯过来,怎在几个小土匪手里翻船?要给你报仇,传命令,营全体集合。”
队伍刚刚集合好,新二团团长孔捷带着两名警卫员骑着马飞驰而来,孔捷滚下马背,把马缰扔,边跑边喊:“老李,等下,有话说。”
李云龙脸色铁青地盯孔团长眼说:“老孔,你等回来再说,现在没工夫。”
孔捷无可奈何地骂着,眼睁睁看着李云龙带着队伍绝尘而去。
孔捷和李云龙是老战友,也是大别山人,两人从当战士起就在个班,性格也很相像,属听见枪响就不要命主儿,刚入伍时,两人关系不怎样,干什事都暗中较劲,当年两人都年轻气盛,谁也不把谁放在眼里。孔捷从小练过几天通臂拳,他听说李云龙曾练过八卦掌,便死活要和李云龙“切磋”下。其实两人水平是半斤八两,比武结束后,两人都闹个鼻青脸肿,由此结怨。川陕根据地反围剿时,孔捷负重伤,左胸被发机枪子弹击穿,离心脏只差公分,人眼看就没救,是李云龙把他从火线上背
孔捷把抓住李云龙马缰固执地说:“不行,要现在说。”
“有话说,有屁放。”李云龙不耐烦地说。
孔捷说:“来告诉你,黑云寨谢宝庆已决定率全寨参加八路军,昨天定下来,他们现在番号是八路军新二团独立大队,谢宝庆对这次发生误会表示道歉,这是他信,老李呀,知道这个牺牲警卫员不是般人,连刘伯承师长都知道他,可事情已经发生,你不能意气用事,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李云龙两眼血红,把抢过谢宝庆信扯个粉碎,冷冷地说:“别说你来求情,就是刘师长来,老子也不买账,杀人抵命,欠债还钱,自古就是这规矩,谁也不能破。”
性格也同样,bao躁孔捷火:“老李,咱们不是土匪,是正规军,党有政策,军队有纪律,你不能想怎干就怎干,今天只要在,你就别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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