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伤口恢复得很快,先是脸上贯通伤长好,他可以开口说话,前些日子不能说话,差点儿憋出毛病来。在田雨眼睛里,李云龙是个很听话伤员,她直很疑惑,这听话伤员怎阿娟还护理不好呢。田雨发现这个首长平时脾气很随和,惟独见不得武田治郎医生,这个日本医生走进病房,他就怒目相视,拒不配合治疗,有时还骂些难听粗话,幸亏武田治郎听不懂,后来院长请武田治郎回避,由别医生来治疗,首长才安静下来。
为此,田雨问过李云龙:“首长,您为什不喜欢武田医生呢?是他给您做手术,他医术是们医院最高明。”
李云龙哼声:“老子又没请他做手术,也就是当时不知道,要知道是他,早把他撵出去。”“这是为什?”田雨问。“日本人没好东西,抗战时,那个团从来不要日本俘虏,抓住活就枪毙。为这事还受过降级处分,处分就处分,再抓住还是照样枪毙。”“可是武田医生和那些法西斯分子不样呀,他加入反战同盟,是反对法西斯呀。”“那就更该枪毙,他连军人气节都没有,咋被俘就投降呢?倒佩服像山本木那样日本军人,好歹还算条汉子,军人嘛,就该战死沙场,被俘就投降算什军人?这种人留他干什?枪毙算。”田雨禁不住乐:“首长,照您这说,被俘投降是没有气节,该枪毙,负隅顽抗虽说有气节可也该被消灭,总之都得死。”李云龙斩钉截铁地说:“对,对付日本人就该这样。”“首长,您听说过日内瓦公约吗?”田雨问。“没听说过。”“真没文化。”田雨有点儿放肆地说。要是别人这说,李云龙早就蹦起来,他最怕别人说他没文化,可这话从田雨嘴里说出来,李云龙就没脾气,他不吭声。“对不起首长,和您开玩笑呢,可不许生气啊。”
田雨也不好意思。“没事,是没文化嘛,承认。等全国解放后也要去上学,不能总这样。别看没文化,可也有知识分子朋友。十纵队副政委赵刚是老搭档,那小子可是正牌大学生,世界上事没他不知道,们起混八年,多少也嚣出点儿文化味来。文化这东西,像……像个香炉,你要老守着香炉,还能不熏出点儿香味来。”李云龙又来精神。田雨好奇地说:“那个赵政委给您熏出点儿什香呢?”“多,多,那小子喜欢诗,教不少,不过大多数记不住,有还记得,听着,给你背段儿。“田雨拍掌笑道:”好呀,快背。”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摩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唉?他娘,下面想不起来啦。”李云龙不好意思地说。“沙场秋点兵……”田雨告诉他。“对,对,看这记性。说小田呀,你也懂诗?还真没看出来。”李云龙说。
田雨不以为然地翻翻眼皮说:“那还是五六岁背。”“哟,大知识分子呀,这可是圣人面前念《三字经》啦。”“别这说,首长,您背诗词不怎样,可您能打仗呀,这就是本事。提起十纵二师,谁不知道?主力中王牌,真棒,好多被俘国民党军官还打听您呢,说赵庄阻击战那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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