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击发,这叫靶场上神枪手,实战就不行……”
他说着又闪身,这次用是长点射,枪口跳动着喷出火舌,火力成扇面扫过去,四五个人影仰面栽倒。他接着讲:“另种神枪手是凭感觉打,不下死力气练,什枪口挂砖呀,空枪练瞄准呀,没用,你要是个笨蛋,怎练也没有用,真正神枪手是战场上用子弹喂出来。打得多,感觉就有,眼到手就到,抬枪就有,弹弹咬肉,这就叫神枪手。”他似乎在讲授射击课,为论证他理论,他不停变换着射击方式,单发,连发,点射,令人眼花缭乱地交替使用,30米能见度之内,没人能冲过他枝枪火力阻击。小陈佩服得五体投地,乖乖,真神,枝冲锋枪轻轻松松干掉十几个敌人,连梭子子弹都没用完,要不人家怎是师长呢?没两下子能成吗?
枪战进行两个多小时,陷入僵持状态。土匪们无法接近列车,李云龙指挥战士们在夜间目力所及范围内建立起道死亡屏障,无论土匪们火力多猛,这边极有耐性地枪不发,但只要土匪们散兵线旦进入30米内,列车车顶和车下,稀疏短点射立刻组成交叉火力,使缺乏正规训练土匪们伤亡惨重,怎也无法逾越这道死亡屏障。
小陈逮住便宜卖乖,向土匪们喊话:“兔崽子们听着,老子这里有罐头,谁想吃就过来拿,怎着,没人过来?那老子可要先睡会儿啦,有事明早再说。”李云龙听不高兴:“他娘,咱俩谁是警卫员?要睡也轮不到你,该老子睡才是,你狗日怎‘坟头改菜园子’——拉平啦?”小陈说:“好好好,顶着,你先睡,谁让你是首长呢?”李云龙还真躺下,他拿过大衣正要往头上蒙,听见那边土匪也喊上话:“共军弟兄们,们不是土匪,是‘国军’武夷山游击纵队,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们不想难为你们,只想借点儿弹药用。们郑司令说,如果贵军同意,请派人来谈判,们保证谈判代表安全。”李云龙侧耳听听,又躺下说:“别理他们,谈个屁,会儿援兵到,老子包他们饺子。”
那边似乎猜到李云龙想法,继续喊道:“请不要抱有幻想,贵军派出报信士兵就躺在前面,没有人能救你们。”李云龙听就躺不住,他火烧屁股似蹦起来:“操他娘,说援兵怎老不来?信没送出去?”他气得在守车里连兜几个圈子,又扭头问小陈:“咱们伤亡情况怎样?”“阵亡四人,负伤七人,算上你还有五个有战斗力。”李云龙自言自语道:“嗯,援兵来不,打消耗战咱们本钱太小,不上算,得想点儿别办法啦。”小陈静静地看着李云龙来回踱步,心里充满着希望,他毫不怀疑师长能想出个好办法来,他这辈子打过恶仗多,多大风浪没见过?眼前这小河沟岂能翻船?李云龙猛地停住脚步,问小陈:“你小子怕死不怕?”小陈涨红脸,他感到奇耻大辱,有这问话吗?他脚跟碰,胸脯挺,大声吼道:“脑袋掉碗口大疤,怕死就不当解放军啦,请师长下命令。”
“好样,像兵,你和去会会那个狗娘养郑司令,找个机会摆平这狗日。”
李云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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