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要批评你几句,你怎连劝架也打?这叫不问青红皂白嘛,当然,今天脾气也不好,也要请你原谅,都是男人,都有血性,挨打不还手恐怕谁也做不到,所以也还手。”那几位也知道赵刚和李云龙身份,吓得不轻,个劲儿地道歉。李云龙余怒未消地对那个男人说:“你小子真不够意思,你和他们吵架,帮你和他们打,可你咋又和他们站在头儿呢?你还有立场没有?”
“哼,你小子,容易当叛徒。”他扭头对警察说:“你这个同志,工作作风以后要改改,本来是件小事,干吗这诈诈唬唬?不要这小题大做,听见没有?”小警察连声说道:“记住,首长,记住。”赵刚说:“行,行,们走,事情都过去。”
“谁也不许记仇啊,老李,咱们走。”
晚上两人回到家里。把此事告诉两个女人,两个女人笑倒在沙发里,说从没听说过,将军也会在大街上打架。李云龙对赵刚表现表示满意,这小子这些年长进多,见老哥打架,当兄弟不管谁对准错也要帮上把,不然就是叛徒,不可交。
他是这评论。田墨轩夫妇要来北京参加政协召开会议。赵刚听说后很高兴,他对田雨和李云龙说:要请两位老人家吃饭,你们定要替邀请到。李云龙搔着头说:“还是算吧,那老丈人和咱们聊不到起去,有些观点也有点儿出格,上次差点儿和吵起来。”田雨白他眼道:“你这人干吗总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观点不同可以讨论,你不能乱扣帽子。父母再不开通,不是也把女儿嫁给你?”冯楠接口道:“就是,把女儿都贡献给g,m,你还有什不知足?”赵刚认真地说:“对两位老人家学问人品仰慕已久,这次定要当面请教,尊敬有学问人。老李,你不愿意听可以不说话,喝你酒就是,但你不能破坏气氛。”李云龙叹口气:“唉,这回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成大多数,成少数人,被孤立。”田墨轩夫妇在北京文化圈子里熟人太多,开会空余时间几乎被老朋友访问和宴请占满。
田雨替赵刚邀请几次都被他拒绝。“又不认识这位赵将军,就不去,你替谢谢他盛情就是。”田墨轩不近人情地说。“他是您女婿老战友啊,参加g,m前也是文化人,很敬仰您学问人品,想和您认识下,您就去次吧?”田雨央求道。
“是女婿朋友?那就更不用见,因为女婿是天下最g,m人,除无产阶级g,m,别思想恐怕都容易被他当成异端邪说。道不同,不相与谋嘛,不见。老头儿倔强得很。”“爸爸,您难道就这样回复人家邀请?让跟人家说,道不同,不相与谋,爸爸不愿意见你?”“就这样说,田某就是这脾气。”沈丹虹说话:“墨轩,咱们女儿女婿住在人家家里,就是出于礼节,也该去拜访下,怎能这样不通人情呢?”田墨轩对妻子话还是很重视,听妻子这样说,他便不吭声。沈丹虹细声慢语地劝道:“你这个人呀,哪儿都好,就是不近人情,过于清高。这样是很容易被人误解。墨轩,听,还是去吧,你不应该伤害咱们女儿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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