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运动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处于前线野战军倒显得风平浪静。李云龙1号首长当得稳稳,时还没人敢向他军长地位提出挑战。但李云龙心情变得很恶劣,北京和各省都传来不少坏消息,他不少老战友都被挂上大牌子遭到污辱性批斗,尤其是在北京各总部、各军兵种工作将军,相比之下在各野战军老战友们倒还相安无事。李云龙最担心是他老搭档赵刚,赵刚在总参工作,听说总参闹得挺凶,虽然中央有明确规定,军队系统暂时不开展“文化大g,m”运动。但大量军事院校学生已经成立红卫兵组织,这些受过军事训练、穿着军装半军半民红卫兵其破坏力显然要大于般红卫兵。赵刚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估计凶多吉少,李云龙把电话挂到赵刚家,也总是没人接。李云龙急,又把电话打到个在三座门军委办公厅工作老战友那里,那老战友压低声音告诉李云龙,老赵也出事。
在位于北京厂桥总参大楼小礼堂里,赵刚正坐在台下接受批判。1965年底,总参谋长罗瑞卿被撤职逮捕后,赵刚便被算做罗瑞卿黑线上人,也被停职做检查。
本来在总参工作过将军哪个不是在罗瑞卿领导下,岂能没点儿瓜葛。聪明点儿人都及时转舵,先划清界限,再揭发下老上级,就可以过关。党内斗争历来如此,大家都是久经政治斗争考验,已经见怪不怪。可赵刚却有自己看法,他对这种无休止党内斗争已经厌倦,他看到些同僚为保住自己职位,纷纷落井下石,甚至搜肠刮肚地寻找材料来证实前总长反党行为和自己政治预见性,他感到深深悲哀。从本质上说,赵刚还是个知识分子,大半辈子戎马生涯,并没有消磨掉他身上书生气,对是非曲直绝不能含糊,最使他不能容忍是,多年来党内斗争现实告诉他,从政治上陷害别人,打击异己以达到自己目,这种卑鄙小人行为在这个党内已经养成风气,这已经违反他当初投身g,m初衷。
难道自己以毕生精力投身这场g,m到头来就为进行这种无聊倾轧?主持会议位领导正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赵刚,你也算老资格,,二。九‘运动领导人之,转入八路军后就没有离开过军队,没有被俘过,历史绝对清白,打过仗,流过血,功劳苦劳都有。可你为什就这死心眼儿?这多总参老同志都做检讨,和罗瑞卿划清界限,不是都过关吗?你为什就这顽固?罗瑞卿给你什好处?你就这样坚持错误,党籍还要不要?职务还要不要?赵刚,你听着,你现在必须表态,不说话是不行。”赵刚站起来,默默地解开军装上衣钮扣脱下军装,然后摘下军帽连同军装起扔在桌子上,只是淡淡地说句:“既然这个党这个军队如此忠*不分,这党籍和职务不要也罢。”赵刚话出口,语惊四座,整个会场竟然沉默两分钟,主持会议那位领导还以为赵刚神经有些不正常,在说胡话,他还没见过这不识时务人。他用手指着赵刚,气得手直哆嗦:“赵刚,你说什?你敢再说遍?”赵刚平静地说:“好,再说遍,大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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