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战争,做自己想做事。没什可后悔。只是感到痛心,想起那些为建立这个政权牺牲战友,想起他们心里就受不。从三八年进入八路军直到四九年建国这11年里,换过警卫员就有13个,他们都是死在眼前,大部分是为掩护才牺牲,直到今天,闭上眼睛,那些生龙活虎面孔就出现在脑子里,能准确地叫出他们名字,清楚地记得他们牺牲顺序和地点。淮海战役时,牺牲那些战士何止成干上万。那些刚从火线上抬下来,蒙着白布尸体在田野里摆得片片,数都数不过来,亲眼看见个伤员在担架上拼命挣扎哭喊,放下,要回去,们全连都牺牲,要去报仇哇。担架旁个老人哭着催促担架员,快,快,这孩子快不行,快点儿啊,孩子你等等,快到医院,你不能这就死呀。
当时呀,已经是纵队副政委,应该在下级面前保持点形象,可当时……眼泪怎也控制不住,哭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这些为理念而捐躯人们,他们本以为通过自己牺牲能换来个自由公正社会,可他们希望实现吗?“说到这里,赵刚不禁泪流满面,他使劲擦去眼泪道:”想起田先生,十年前,就是在这座房子里,和田先生做次推心置腹长谈,现在想起来,田先生真是个少见智者,他眼光真能透过重重迷雾看到未来。他在十年前就担心们民族会出现场浩劫,现在还真不幸被他言中。明白,g,m也许是个中性词。它可以引导人们走向光明,也可以以g,m名义制造人间灾难。g,m必须符合普遍道德准则即人道原则,如果对个体生命漠视或无动于衷,甚至无端制造流血和死亡,所谓g,m无论打着怎样好看旗帜,其性质都是可疑。现在终于理解丁当年高尔基大声疾呼:在这些普遍兽性化日子,让大家变得更人道些吧……如果拒绝人性,没有爱与同情,是根本不可能成为个g,m者。冯楠,没有能力阻止灾难蔓延,但有能力捍卫自己尊严、没有尊严宁可选择死亡。“冯楠注视着赵刚说:”对你们**党人最初印象是解放军进上海时候,成千上万战士都露宿街头,连家门洞里都躺满,真是纪律严明,秋毫无犯啊。早晨出门没看见地上躺着战士,差点被绊倒,个年青团长向立正敬礼,个劲儿地道歉,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是人民子弟兵啊。那个团长顶多二十七八岁,英俊潇洒,口才真好,好像受过良好教育,对待女士很有点绅士派头。
那时想,**党里真是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啊。能经过二十多年武装斗争,由弱变强,领导人民推翻国民党z.府,这样场伟大g,m,没有很多优秀人才参与是不可能。特别是遇见你以后,更加深这种印象。丈夫这样优秀人都是**党员,这个党执政还会犯错误吗?那时真幼稚。其实任何个政党都有可能犯错误,以个党外人土眼光看,这个政党所犯最大错误,就是不自觉地进行场素质逆淘汰。渐渐地把党内富于正义感、敢于抵抗邪恶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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