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海以“红革联”1号勤务员身份求见李云龙,他自信凭自己对g,m事业忠诚和良好口才能够说服这个军长支持自己组织。李云龙马上回话,可以来谈谈。
杜长海乘坐辆“嘎斯69”苏式吉普车,后面跟着辆“解放”卡车,里面坐着他警卫班,警卫班有二十多人,着装律是蓝色劳动布工作服,头戴柳条安全帽,胸前扎着三个弹夹帆布子弹袋,每人
真要做起来,并不是件容易事。复员军人倒是不少,但当过作战参谋转业军官可不多。
人就是这样,运气来你挡都挡不住。杜长海正为自己参谋班子伤脑筋,个转业军官就自己找上门来。这是个看就很精干家伙,他名叫张重,曾在新疆军区当过作战参谋,因和领导闹矛盾,赌气便要求转业。到这个城市后,还没来得及分配工作,因为复转军人安置办公室工作已陷入瘫痪,部队发点儿转业费已快花光。他听说“红革联”是本市左派组织,只希望运动结束后,能给解决工作问题。
“打过仗吗?带过兵吗?”杜长海点儿客套没有,开门见山地提出两个问题。
张重脾气倒像个军人,点儿废话没有:“1962年中印边境反击战,指挥过个营。
“”咱们谈谈战术问题怎样?“杜长海试探道。
“现在没有敌态势图,连纸上谈兵都算不上。这样好不好?借辆自行车,到双方阵地附近转转,明天做个沙盘,到时候再谈。”杜长海故意说:“现在虽然没有大战斗,可前沿冷枪不断,到处都是狙击手,你去侦察可有危险呀。”
张重淡淡笑:“怕死还敢去当兵?再说,这充其量是场武斗,算不上战争。”“都使用过什武器?最精通武器是什?”“所有轻武器都玩过。最精通大概是手枪吧。”社长海把手枪拍在桌上,说句:“试试看。”张重倒也不客气,他抓起手枪“哗”地顶上子弹,走到窗前向30米开外电话线“叭!叭!”两枪,电话线被打断两根搭下来。
杜长海倒吸口凉气,平心而论,他自己可没这本事。
第二天,张重捧来个精致沙盘,上面双方兵力布防和火力点,临时工事及敌态势都标明得很专业。张重问:“还需要讲解下吗?”杜长海笑:“算啦,你不用讲,你现在是参谋长,这个职务还算满意吧?”张重倒是宠辱不惊,他面无表情地说:“干什都行,服从分配嘛,只是别忘将来给安排个工作。”杜长海面临着个问题。经过几次战斗,他手里弹药消耗得差不多。
文攻武卫队员们毕竟不是正规军,他们缺乏战场经验,胆子小,往往没看见人影便将子弹泼水般地扫过去,到头来战果不大,弹药消耗量却是惊人。杜长海手里没有兵工厂,弹药补充成大问题。再打驻军主意已经不太好办,驻军已加强戒备,摆出副强硬姿态,曾经宣布过支持“红革联”野战军,近来忽然态度暖昧,只是口头上笼统地表示要支持“左派”,可光说不练,什实际行动也没有。据情报,野战军领导层里关于支左问题态度不统,那个其顽不化李军长和坚决支持左派马政委闹得形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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