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更有天赋。她发现自己在为战地医院和兵营组织既便宜又短小、虽艳俗却幽默戏剧方面很有套。战争是门可怕生意,但它却能教给每个人点东西;这场战争教会姑姑如何作戏。
知道战争结束后,佩格在伦敦待很长段时间,在那边家剧院里工作。她在西区制作时事讽刺剧时遇到她未来老公,比利·布尔——个同样决定战后留在伦敦,在戏剧界闯出片天地潇洒帅气美国军官。跟佩格样,比利也是从“底层”出来。莫里斯奶奶曾经形容布尔家“富得让人恶心”。(在好几年时间里,都纳闷这句话究竟是什意思。奶奶很尊重财富,财富多到什地步会“让人恶心”呢?有天终于向她问这个问题,她答道:“他们是纽波特人,亲爱。”好像这就把切都解释清楚似。)尽管比利·布尔是个纽波特人,他跟佩格还是很像,因为他直将自己出身其中那个精英阶层拒之门外。跟光鲜亮丽但却让人压抑时髦生活相比,他还是更喜欢坚韧不拔、充满诱惑戏剧世界。而且,他还是个花花公子。他喜欢“作乐”,莫里斯奶奶说,她这是在委婉地表达“喝酒,花钱,追女人”意思。
比利和佩格·布尔结婚后就回到美国,他们起创办家巡演剧院。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那会儿,他们花大部分时间跟小群核心戏骨在路上奔波,在全国各地城镇巡回演出。比利负责撰写和主演时事讽刺剧,佩格负责执导并把它们制作出来。这对夫妻从来没有任何华而不实野心。他们只不过是在享受生活,回避成年人更应该承担责任而已。但尽管他们想尽办法不让自己成功,成功还是意外地追上他们,将他们捕获。
九三零年——那时大萧条愈演愈烈,整个国家都瑟瑟发抖、倍感恐惧——姑姑和她爱人不小心创作部热门剧。比利写部叫《欢喜韵事》舞台剧,这部剧太欢乐、太好玩,大家都喜欢得不得。《欢喜韵事》是部滑稽音乐剧,讲是个来自英国贵族阶层女继承人爱上个来自美国花花公子故事(这角色自然是比利·布尔演)。那就是个小打小闹俗套剧,跟他们丢到舞台上所有其他剧没什两样,但它却取得轰动性成功。在全美范围内,好长时间没找过乐子矿工和农民把他们兜里最后点零钱都掏出来,就为看眼《欢喜韵事》,让这部简单无脑剧成功地赚到钱。事实上,这部剧积累人气之高,在当地报纸上收获好评之多,使得比利和佩格在九三年时把它带到纽约,让它在家著名百老汇剧院里上演整年。
九三二年,米高梅将《欢喜韵事》改编成电影——是比利写,但不是由他主演。(威廉·鲍威尔替他演。那个时候比利已经想明白,作家生活比演员生活要容易些。作家可以按照自己时间工作,他们不用看观众脸色,也没有导演对他们发号施令。)《欢喜韵事》成功催生系列摇钱树电影续集(《欢喜离婚》《欢喜婴儿》《欢喜游猎》),好莱坞在几年时间内直批量生产这类电影,就像用灌肠机做香肠样。“欢喜”宇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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