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述大洪水之后人们怎样移居到世界每个角落,居住到比大洪水之前更多陆地上;人们怎样航行到世界边缘,看到海洋下陷进茫茫雾霭之中,汇入地狱黑暗;人们怎样因此认识到这个世界太小,并希望看到边界之外东西,所有耶和华创造物;人们怎样在焦渴大地上抬头望天,想像上帝房子定建在清凉水上。进而想起几世纪前塔开始建筑,根支撑天宇巨柱,道通往天堂楼梯,人们可以爬上去瞻仰耶和华杰作,耶和华也可以下到地面来看看人间创造。
对赫拉鲁穆而言,这成千上万人不停劳动场面也像个神话,非常激动人心,因为这种劳动唯目就是最大限度地接受并理解上帝。当巴比伦人在艾拉买招募矿工时他就非常激动,所以,他才在此时此刻站在塔跟前。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却在反抗,在内心里大声地说,世上没有什东西应该耸立得如此之高。
而且,他开始怀疑,自己为什要去攀爬这看上去没有终点巨大造物。
五
开始攀登那个早上,塔基第二层平台上满是排排两轮人力拖车。车上装载着各种各样口袋,里面装着大麦、小麦、小扁豆、洋葱、海枣、黄瓜、面包和鱼干,还有许多硕大陶罐,里面盛满水、酒、牛奶、棕榈油。车上还有青铜容器、芦苇篮子和亚麻布,甚至还有些肥壮牛和山羊。些人正用布条将这些牲畜眼睛蒙住,以免它们登塔时看到下面而受到惊吓;到达塔顶后,它们将成为祭品。
其掘开,虽然还未成为现实,但仅仅这个想法也足以使赫拉鲁穆感到不安:“其实,你没有必要羡慕……”
“对,”南尼总是兴冲冲,他说,“当们完成工作,所有人就都能摸到天堂拱顶。”
四
第二天早上,赫拉鲁穆专程去看塔。
座庙宇在塔基旁边。庙宇自身本应也是个辉煌所在,可现在,它却那灰溜溜地蹲在塔下,毫不起眼。
当然,还有些拖车用来装上矿工们镐头和锤子,以及些可以装配出个小煅
而塔就不样,不等你靠近去触摸它,就已经感到种纯粹坚固与力量。所有传说都认为,建造这座塔目,是为获得种力量,这种力量是任何座巴比伦庙塔都未曾拥有。普通只是用太阳晒干泥砖制成,只在表面装饰经过烧焙砖。这座正等他们去攀爬高塔却全部用被窑火煅烧得十分坚硬砖堆砌而成,块块砖被沥青胶泥粘合起来。
塔底座有两个平台。
第个平台是巨大正方形,大约二百腕尺长,四十腕尺高。上面是第二个平台,就是从那里开始,塔身拔地而起。
塔身是根正方形巨柱,支撑住天堂重量。塔身上缠绕着条斜面,就像缠在鞭子手柄上皮条。不对,不是条斜面,而是两条,缠绕着塔身,吸引着他目光直往上。他看到是永无止境交替出现斜面和砖,砖和斜面,直到最后就什都分辨不出来。而塔却还在向着天空上升,上升,不停地上升。赫拉鲁穆看得脑袋眩晕,离开塔时候,步子都有些踉跄。
赫拉鲁穆想起儿童时代听过故事,那些大洪水泛滥之后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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