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
又试
次，然后再试次。
个七肢桶用肢指向自己，肢端四个指头紧紧并在起。算走运。有些种族
人用自己下巴示意，如果七肢桶也像那样，而不是用它肢，那简直无迹可循，也不知如何入手。听见声短促振动音，看见它身体顶端个褶皱孔道颤动下。它在说话！接着它指向它同伴，又发出声振动音。
来到电脑旁。显示屏上出现两幅声谱图，代表两个颤音，它们模样。标出幅声谱准备重播。指向自己，
，条电源线连着外面发电机。帐篷四周支柱上悬着日光灯，发出低低嗡鸣，和飞舞在热浪中飞虫扑翅声混在起。
盖雷和对视眼，动手把载着仪器手推车推到桌旁。们刚跨过那道白线，视镜便开始渐渐转为透亮，好像有人在那层暗色玻璃后面慢慢燃起盏灯。视镜给人造成种神奇纵深感，感到自己可以步步走进它里面。视镜彻底点亮后，看上去就像个半圆形房间，几乎可以乱真。这是透视效果。房间里有几个很大东西，可能是家具，但没有外星人。弧形后墙上有扇门。
们忙着把各种仪器连接起来：麦克风、声谱仪、便携电脑、扬声器。手上忙着，不时瞄眼视镜，知道外星人随时可能露面。可即使这样，个外星人当真出现时还是大吃惊，跳起来。
外星人有七根长肢，从四方向中央辐辏，轴心处挂着个圆桶，整个形体极度对称，七肢中任何肢都可以起到腿到作用，同时任何肢也都可以当作手臂。在面前这位用四只腿走动，另外不相连三肢分别各自侧蜷着。盖雷管它们叫“七肢桶”。
之前看过录像，可现在还是瞠目结舌。它七肢上没有明显关节，解剖学家推测它们可能直接由脊柱支撑。不管支撑结构如何，七肢桶们靠它们七肢活动自如，惊人地轻畅流利。七条皱巴巴肢腿上是“躯干”，稳稳当当，像艘气垫船。
七肢桶身体周围排着圈眼睛，共有七只，没有眼皮。它走到刚才从那里进来门口，发出声短促、像溅水声似声音，接着又回到视镜里房间中央，后面跟着另个七肢桶。这系列动作中它根本没转过身。真怪，但完全符合逻辑：它身体各个方向上都有眼睛，任何方向对它来说都是“正前方”。
盖雷直注视着反应。“准备好？”它问道。
深吸口气，“够充分。”从前在亚马逊河流域作过大量实地语言考察，但那时总能通过其他语言沟通。有时调查对象中有人懂葡萄牙语，可以用这种语言和他交流，有时可以事先从传教士那里得到有关当地语言介绍。现在，生平头回，只能依靠种语言作单向考察。这种事从理论上说来倒是简单。
朝视镜走上前去，对方个七肢桶作出相同举动。视镜里形象清晰到让有点毛骨悚然地步，连它灰色皮肤上纹理都能看到：圈圈螺纹皱起来，像灯芯绒。通过视镜嗅不到对方体味，整个情形于是更加怪诞。
指着自己，缓慢地说：“人。”又指向盖雷，“人。”接着挨个指着七肢桶，说：“你们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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