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他领着四名佩特留拉匪兵向柯察金家走去。
他指着那个有灯光窗户,低声说:“就是这儿。”然后,转身问他身旁哥萨克少尉:“可以走吗?”
“您请便吧,们自己能对付。谢谢您帮忙。”
维克托急忙迈开大步,顺人行道走。
保尔背上又挨拳,被推进间黑屋子,伸出两手撞在墙壁上。他摸来摸去,摸到个木板床似东西,坐下来。他受尽折磨和毒打,心情十分沉重。
“那照您说倒是高尚?您把他们干那些事都忘记?您难道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犹太孤儿?您还让去告发柯察金?谢谢您,可真没想到。”
维克托想不到她会这样回答。他并不打算同莉莎争吵,所以就尽量把话题岔开。
“您别生气,莉莎,是说着玩。不知道您竟会这样认真。”
“您这个玩笑开得可不怎好。”莉莎冷冷地说。
在莉莎家门口分手时候,维克托问:“莉莎,您明天来吗?
上冬妮亚要给咱们介绍那个小伙子吗?”
维克托停住脚步。
“您说是保尔-柯察金?”他惊奇地问。
“是,他好像是姓柯察金。您还记得吗,那天他多古怪,转身就走?没错,就是他。”
维克托站在那里呆住。
保尔完全没有想到会被捕。“佩特留拉匪徒怎会知道呢?压根儿没人看见呀!现在该怎办呢?朱赫来在哪儿呢?”
保尔是在克利姆卡家同水兵朱赫来分手。他又去看谢廖沙,朱赫来就留在克利姆卡家,好等天黑混出城去。
“幸亏把手枪藏到老鸹窝里去,”保尔想。“要是让他们翻到,就没命。但是,他们怎知道是呢?”这个问题叫他伤透脑筋,就是找不到答案。
佩特留拉匪徒并没有从柯察金家里翻到什有用东西。衣服和手风琴被哥哥拿到乡下去。妈妈也带走她小箱子。匪兵们翻遍各个角落,捞到东西却少得可怜。
然而,从家里到司令部这路上遭遇,保尔却是永远忘不。漆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天
他得到是句模棱两可回答:“再说吧。”
在回城路上,维克托心里思量着:“好嘛,小姐,您尽可以认为这是卑鄙,可有看法。当然喽,谁放跑谁,跟都不相干。”
他,列辛斯基,个波兰世袭贵族,对冲突双方都十分厌恶。反正波兰军队很快就要开来。到那个时候,定会建立个真正政权——正牌波兰贵族政权,眼下,既然有干掉柯察金这个坏蛋好机会,当然也不必错过。他们会马上把他脑袋揪下来。
维克托家只有他个人留在这座小城里。他寄居在姨母家,他姨父是糖厂副经理。维克托父亲西吉兹蒙德-列辛斯基在华沙身居要职,母亲和涅莉早就跟着父亲到华沙去。
维克托来到警备司令部,走进敞开大门。
“您没认错人吧?”他又问莉莎。
“不会错。他相貌记得很清楚。”
“那您怎不向警备司令告发呢?”
莉莎气愤地说:“您以为能干出这种卑鄙事情来吗?”
“怎是卑鄙呢?告发个袭击押送兵人,您认为就是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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