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哪本书上写着,说共青团员不应该有点娱乐?走吧,趁劝你还没劝腻烦,要不,就个月不跟你说话。”
卡秋莎这个大眼睛油漆工是个好同志,挺不错共青团员,保尔不愿意让她扫兴,因此,虽然感到别扭,还是答应她
涅莉脸红。
“要是你们夺取华沙,你们会怎样对待呢?把剁成肉泥,还是拿去当你们小老婆呢?”
她站在门口,歪扭着身子,作出妩媚姿势;她那吸惯可卡因麻醉剂鼻子轻佻地翕动着。沙发上方灯亮。保尔挺直身子。
“谁要你们?用不着们军刀,可卡因就会要你们命。就你这样,白给当老婆,还不要呢!”
他拿起工具箱,两步就迈到门口。涅莉赶紧闪开,保尔到走廊尽头,才听见她咬牙切齿地用波兰话骂声:“该死布尔什维克!”
呢。”
“请问,他欠您多少钱,来代他还。”
她十分清楚保尔要讨是什“债”。佩特留拉匪兵抓保尔前后经过,她全知道,但是她想逗弄这个“下人”番,才这样嘲讽他。
保尔故意不理睬她。
“告诉,听说家房子给抢得精光,已经快坍,是真吗?凉亭和花坛大概也全糟蹋得不像样吧?”涅莉忧郁地问。
第二天晚上,保尔到图书馆去,路上遇见卡秋莎-泽列诺娃。她紧紧抓住保尔工作服袖口,挡住他路,开玩笑地说:“你往哪儿跑,大政治家兼教育家?”
“到图书馆去,老大娘,给让条路吧。”保尔也学着她腔调回答,面轻轻抓住她肩膀,小心地把她推到旁。卡秋莎推开他手,和他起并肩走着。
“说,保夫鲁沙!你也不能老是学习呀!……咱们今天参加晚会去吧,你看行不行?大伙今天在济娜-格拉德什家里聚会。姑娘们早就要把你带去,可你光顾搞政治。你就不兴去玩玩,高兴高兴?要是你今天不看书,脑袋准能轻松点。”卡秋莎个劲地劝他。
“开什晚会?都干些什?”
卡秋莎学着他口吻,嘲笑他说:“都干些什?反正不是祷告上帝,快快乐乐度时光——就干这个呗。你不是会拉手风琴吗?还没听你拉过呢。你就让高兴回吧。济娜叔叔有架手风琴,可是他拉得不好。姑娘们都愿意跟你接近,可你光知道啃书本,命都不要。
“房子现在是们,不是你们,们根本不打算毁坏它。”
涅莉尖酸地冷笑声。
“嗬,看来您也受过训啦!不过,这儿是波兰代表团专车,在这个包厢里是主人,而您还和从前样,是个奴才。就连您现在干活,也还是为这儿能有灯光,好让舒舒服服地靠在这张沙发上看小说。过去您母亲给们洗衣服,您给们挑水。现在见面时候,您地位仍然和从前样。”
她得意洋洋,满怀恶意地这样说。保尔面用小刀削电线头,面带着毫不掩饰轻蔑神情看着这个波兰女人。
“公民女士,单是为您,连颗锈钉子也不会来钉,不过,既然资产阶级发明外交官,那们也就保持着应有礼仪,们是不会砍下他们脑袋,甚至连粗野点话也不说,绝不会像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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