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给出出主意,对定很有用,弟弟!”
保尔信上说:
阿尔焦姆:
想跟你谈谈情况。除你以外,大概是不会给任何人写这样信。你解,能理解每句话。在争取恢复健康战场上,继续遭到生活排挤。
受到接连不断打击。次打击过后,刚刚站起来,另次打击又接踵而来,比上次更厉害。最可怕是现在没有力量反抗。左臂已经不听使唤。这就够痛苦,可是接着两条腿也不能活动。本来只能在房
夹击,从战斗打响第天起,两岸之间就展开社会主义竞赛,这是工人生活中新生事物。
潘克拉托夫那硕大身躯轻快地在跳板上、小桥上跑来跑去,会儿在搅拌机旁跟弟兄们说两句俏皮话,会儿消失在土壕沟里,会儿又突然在卸水泥和钢梁站台上露面。
大清早,他那佝偻身子出现在“吃紧”工区,直到深夜他才把终于疲乏巨大躯体放倒在行军床上。
有次,他面对晨雾笼罩河面,面对河岸上望无际建筑材料,看得出神,不禁回想起森林中小小博亚尔卡。当时似乎是个大工程,同目前情景相比,不过是件儿童玩具罢。
“瞧咱们这气派,发展得多快,伊格纳特好兄弟。第聂伯河这匹烈马让咱们给套住。老爷子们再也不用在这急流险滩上折腾吃苦头啦。给你百万度电,没说!这才是咱们真正生活开端,伊格纳特。”股热流从他胸中涌起,仿佛他贪婪地喝下杯烈酒似。“博亚尔卡那些弟兄们在哪儿呢?把保尔,还有扎尔基两口子都叫来多好,咳!那们就把左岸人给盖啦。”想到博亚尔卡,他又不由得想起朋友们。
那些跟他起在隆冬季节大战博亚尔卡人,还有那些共同创建共青团组织人,如今分散在全国各地,从热火朝天新建筑工地到辽阔无边祖国偏僻角落,都在重建新生活。过去,他们那批早期共青团员,大约有万五千人。有时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真是亲如手足。现在,他们那个小小共青团已成为巨人。原先只有个团员地方,如今能拉出整整个营。
“冲们来吧,小鬼头们。前不久还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呢。们已经在前线干开,他们还要妈妈用衣襟替他们擦鼻涕。转眼工夫,都蹿起来,在工地上还拼命想把你撵到乌龟壳里去。对不起,这招可不行。咱们还得走着瞧。”
潘克拉托夫饱吸口河边清新空气,深深感受到种满足。二十岁共青团员安德留沙-小托卡列夫在左岸第七工段当支部书记,今天晚上潘克拉托夫要把那个工段“挂到自己拖轮钩子上”,到那时他肯定也会有这种满足感。
至于刚才他回忆起那位朋友和战友保夫鲁沙-柯察金,他现在被抛弃在偏僻遥远滨海小城,为争取归队而进行着顽强艰苦斗争,既有失败悲哀,也有胜利欢乐。
阿尔焦姆很少收到弟弟信。每当他在市苏维埃办公桌上见到灰色信封和那有棱有角熟悉字体,他就会失去往常平静。现在,他面撕开信封,面深情地想:“唉,保夫鲁沙,保夫鲁沙!咱们要是住在起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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