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然后,因为这样,们顺理成章加入关东学生田径联盟?”
“没错。”
“没错?说你啊……”阿走叹口气,“没经过当事人同意自作主张,你不
神童可怜兮兮地问清濑,样子活像个在哀求地方大老爷降低税赋农民。
“虽然很弱小,但还是有。不是跟你们说过,年级时参加过比赛吗?”
“还以为你是以个人名义参赛。”不解田径界制度王子个人在那里碎念着。
清濑完全不为所动,举着木牌又撂下更劲爆话。
“不只,你们也全都是田径队队员。”
“给看清楚!”
清濑把木牌当印笼[4]样高高举起,然后朝着在座所有人转圈,好让每个人都能看清楚。
“什、什鬼啊!”
惊呼声此起彼落。阿走也探身向前细看木牌上文字,不禁当场愣住。这就是所谓“目瞪口呆”吧?
这块原木板上,用毛笔写着“竹青庄”三个字,但又不只这样而已。之前因为太脏而看不清楚,其实上面还写另外两行小字。
时,大家边吃年糕汤,边在电视上看到那个……”
“你该不会是指……!”神童倒抽口气。清濑背倚着窗框,悠悠地说出口:“对,驿传。目标是箱根驿传[2]。”
双胞胎房间,顿时陷入怒吼与混乱漩涡。
“不可能!”“你疯吗!”“凭什要老子大过年穿着短裤、披着布条去爬山?”“‘箱根义船’是什东西?”“所谓‘驿传’呢,起源于‘驿马传马’[3]这个制度……”“们这里又没半个田径队员!”大家你言句,拼命发表自己意见。
这当中,只有阿走沉默以对。
“搞什?!”
众人这次反弹,比清濑宣布全员挑战箱根驿传时还要更激烈。阿雪站起身,逼问清濑:“什时候事!”
“从你们住进来那天起,”清濑淡淡地说,“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这年头竟然还有房租三万日元房子,而且还有人煮饭给你们吃?想也知道,天下哪有白吃午餐。”
有别于其他人激动,阿走冷静地盯着清濑。
“也就是说,们住进青竹时候,你就帮们填田径队入队申请书?”
宽政大学
田径队训练所
“听都没听过。”
竹青庄元老尼古幽幽地说,新来城次和城太则脸惨白地面面相觑。事到如今,众人总算知道清濑不是在说笑,而是真想挑战箱根驿传。
“们学校真有田径队吗?”
对跑田径人来说,“箱根驿传”是别具意义大赛,非常清楚这是多困难事。清濑提议就像天方夜谭样。这绝对不是竹青庄这群外行人能随便拿来当成目标事。
只见清濑猛地起身、走到门外,反常态地大声踏步下楼去。
“他生气?”城次不安地嗫嚅道。
“才气好吗!”阿雪烦躁地饮而尽杯里酒,“灰二那家伙……这笑话点都不好笑!”
正当阿走思忖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时,房门再次被人用力推开。清濑回来,手里拿着那块挂在竹青庄门口大型木牌。众人以为他要拿它来揍人,连忙像乌龟样缩起脖子。但清濑只是站到大伙儿中间,用衣摆擦去木牌上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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