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又突然愤青上身？”城次轻斥阿走。
“灰二哥，你觉得呢？”城太问。
“如果
喜欢铁腕作风，早就把你们勒得死死
。”清濑说。在
旁默默听大家谈话叶菜子，忍不住轻笑声。
“这里有灰二耻照！”阿雪亮出相簿最后页。那是集训最后天晚上，大伙儿起到湖畔玩仙女棒照片。
当时清濑正蹲在地上想点燃仙女棒，结果尼拉被燃烧爆裂声吓得惊慌失措，冷不防爬到他身上。这三张照片清楚记录尼拉从正面扑向清濑、死命扒在他脸上推也推不开，以及清濑因此跌个倒栽葱模样。清濑面红耳赤地说：“为什
阿雪相簿里也有这些照片？”
对对对——竹青庄厨房爆出笑声，大伙儿笑成团。
“如果他是教练，早就谢谢再见。”王子皱起眉头。
“所有大学田径队，都像东体大那样吗？”姆萨问。
“初中时教练也跟他差不多，”尼古说，“留赌神头家伙最恐怖！”
“你又知道。你做过统计吗？”阿雪马上吐槽他。
“现在想起来，集训那时候其实也挺好玩。”
“啊！竟然有东体大教练！”
“那是偷拍。”叶菜子笑道。照片中男子留着赌神头——那种抹发油、整个往后梳发型——手上拿着竹刀，凶巴巴地站在那里。
“东体大教练太吓人。”
“他也是恶魔，但是跟灰二是不同类型！”
“觉得很好玩，所以帮每个人都加洗份。”叶菜子若无其事地说。双胞胎笑眯眯地不约而同翻到那页给清濑看。
“从明天起，要跟魔鬼班长样练死你们。”清濑说。
稍后，叶菜子该回“八百胜”。众人起送她到竹青庄前门。
“夜深，觉得于情于理，都应该送人家回去。”
姆萨说，神童也点头望向双胞胎，双
“相信大部分大学，都很重视选手自主性，”清濑将视线从相簿抬起，“不过，东体大不是唯采取军事管理学校。”
“就是讨厌运动社团这点，”王子摇摇头，“教练话就是圣旨，菜鸟永远得被老鸟欺压。们是学生，不是奴隶！”
“可是，也有人认为如果不那样做，队员就会变成盘散沙，”神童说，“像读高中时，校内强队大部分是纪律严明社团。”
“就是两难啊，”KING挟起最后块猪肉片，“假如不严格，就赢不比赛；但要是去社团点都不快乐，又会让人讨厌运动。到底怎办才好？”
“笑死人，”阿走低声迸出句，“那种教练不严格就偷懒、不开心就不想跑人，永远都不要跑算！”
集训最后天，东体大也来到健行步道。当时阿走行人已经跑完越野训练，正在做放松操，所以没有跟他们起冲突。至于东体大人，也没空跟竹青庄成员吵架。他们高年级生根本没把宽政大学放在眼里，而年级生则跟被驯服小狗样，乖乖地专心练习。
重点是，东体大教练正目露凶光地盯着他们。
“他们那样简直跟受训军人没两样。”
“有人还记得那个魔鬼教练鬼吼鬼叫什名言吗？”
“什‘天气热是老天爷给你面子！’‘田径是弱肉强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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