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轮椅女-人还在厨房睡觉,这很可能要怪布里特-玛丽把她活儿全包,让她在那儿舒舒服服地偷懒。然而布里特-玛丽认为,在薇卡过来上班之前,自己有责任继续招呼顾客,倒不是因为店里顾客有多少,哪怕没有,她也要坚守岗位。第三个进店来是那个叫海盗(当然,在布里特-玛丽眼里,海盗根本算不上名字)红头发男孩,他胆怯地问布里特-玛丽有没有时间给他理发。她说她现在很忙,男孩点点头,激动地跑到角落里等着去。
“如果你打算站在那儿话,还不如给
两人抬头看布里特-玛丽眼,仿佛她刚才说是外星话,然后又低下头看报纸。布里特-玛丽和蔼地点点头。
“要是你们对填字游戏不感兴趣,能让来吗?”
从两人表情看,好像布里特-玛丽是在和他们商量把肾借给她用用,如果他们暂时用不着话。
“你究竟是谁?”其中个人问。
“是布里特-玛丽。”
只想来买小苏打和士力架,可又觉得从个醉鬼那儿买小苏打就走是不负责任做法,于是决定等女-人醒酒再说。
女-人似乎打算躲进厨房里不理她,所以布里特-玛丽就做这种情况下她贯会做事:打扫卫生。打扫成果看上去很不错,可惜没有鲜花,不过收银台旁有个粘着白胶带玻璃花瓶,坐轮椅女-人在瓶身上写着“小费”二字。花瓶是空。布里特-玛丽把它刷干净,放回原处,然后掏出她手提包里所有硬币扔进去。她本来想把硬币弄得乱点,让它们远看像花土,扔完又觉得这样放着也不赖,挺有装饰性。
“说不定要是收拾得干净点,就没有那多人过敏。”她对钻出厨房女-人说。
女-人揉着太阳-穴-,摇着轮椅转几圈,又钻进厨房。布里特-玛丽继续摆弄花瓶里硬币,让它们看上去更有装饰性。
店门发出叮叮当当声音,留络腮胡、戴帽子两个男人进来,看上去也没醒酒。
“你是从城里来?”
“是。”她微笑着说。
两人点点头,仿佛这个回答解释切。
“你他妈就不能自己买份报纸吗?”其中人说,另个咕哝着表示赞同。
“哈。”布里特-玛丽决定不给他们续杯。
“必须要求您二位出去把脚擦擦,然后才能进。”布里特-玛丽立刻告诉他们,“你们瞧,刚刚擦地板。”两个人看上去很茫然,不过照办。
“哈。你们想来点什?”布里特-玛丽对着第二次走进来两个男人说。
“咖啡?”他们迟疑不定地回答,眼睛东瞧西看,好像踏进某个平行时空里披萨店,这儿和他们常去喝咖啡那家样,只不过更干净。
布里特-玛丽点点头,走进厨房。坐轮椅女-人捏着罐啤酒睡着,脑袋搁在餐具抽屉上。布里特-玛丽找不到茶巾,就扯两块厨房纸巾,小心地搬起女-人脑袋,把纸巾铺在抽屉上,又轻轻把女-人脑袋放在纸巾上。她用只普通咖啡壶(当然没被飞来石砸过)煮咖啡,端给戴帽子络腮胡,在他们桌旁站会儿,指望他们夸夸咖啡味道,可两人什都没说。
“哈。你们想做填字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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