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算。”萨米说。
“看在上帝份儿上,狠不下这个心!”布里特-玛丽抗议道。
“您现在是教练,要是他们不听话,就不能参加比赛。”
听起来真讨厌,布里特-
“不,有种跑步训练名字叫‘白痴’,给您演示下。”
他滑下车头,绕到车后,布里特-玛丽跟在后面,只手握着另只,略带指责地问:
“麻烦问下,你为什不自己训练这些孩子呢,既然你这懂足球?”
萨米从后备箱里拿出半打软饮料,塞-给布里特-玛丽罐。
“没时间。”他说。
“到?!上帝……”
布里特-玛丽热切地点点头,在薇卡名字后面打个钩。每点到个孩子名字,她就发给人家张手写,但是非常正式通知书,只有短短几行,最底下栏是“家长签字”。布里特-玛丽很自豪,这份通知是她用墨水写,每个认识她人都知道,她很少用墨水写东西,而这次她克服原本习惯。看来旅行真会改变个人。
“父母都要签字吗?”海盗问,他头发梳得很整齐,所以下秒他头被球砸中时候,布里特-玛丽心疼下。
“对不起!想瞄准薇卡!”奥马尔叫道。
薇卡和奥马尔最终打起来,其他孩子纷纷逃离混战现场。布里特-玛丽围着姐弟俩转圈,躲着到处乱飞拳头,试图把通知书塞-给他们,最后终于放弃,坚决地穿过停车场,把通知书给萨米。他正坐在大黑车车头上,喝着其中罐当球门汽水。
神奇,往那儿摆就把停车场变成足球场。
布里特-玛丽拿出清单。
“薇卡?”孩子们跑来跑去踢球时候,她大声呼唤薇卡,吐字十分清晰。
“什?”薇卡说,她就站在布里特-玛丽正前方。
“不应该答‘到’吗?”
“也许少买点饮料就有时间。”布里特-玛丽敏锐地指出。
萨米又笑。
“得吧,教练,您知道吗?议会不会让这种有犯罪记录人给小孩球队当教练,”他说,似乎根本不把“犯罪记录”当回事儿。布里特-玛丽不禁格外攥紧-手中包,当然不是因为她有偏见,而是因为今天晚上风特别大。没有其他原因,嗯。
“白痴往返跑”训练是这样:把半打罐装饮料放在空地上,每罐间隔几码距离,孩子们从娱乐中心篱笆那儿起跑,跑到第罐那儿往回跑,尽快抵达篱笆,然后跑向更远处第二罐饮料,尽快跑回来,接着跑向第三罐饮料,以此类推。
“他们得跑到什时候?”布里特-玛丽问。
布里特-玛丽拂掉全身尘土,足球真是项不卫生运动。
“需要帮忙吗?”萨米问。
“球员像野狗样打架时候,不知道教练应该怎办。”布里特-玛丽承认。
“罚他们跑步——就是那个,白痴!”萨米笑道。
“当然不是白痴!”布里特-玛丽抗议。
“您在说什?”
布里特-玛丽极其耐心地拿钢笔敲敲手中清单。
“亲爱,在点名呢。这是花名册,点到谁名字,谁就应该说‘到’,这是常识。”
“别管什狗屁花名册!光踢球不行吗?”薇卡踢着球说。
“薇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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