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长时间以来,直过得挺抑郁,你必须明白。”
老鼠啃着士力架,孩子们在娱乐中心外面停车场踢球。透过门廊,布里特-玛丽看到肯特宝马停在外面,他也在和孩子们踢球。他们喜欢他。初次见到肯特时,人人都喜欢他,需要好几年才能看到他不那好面。在给人印象方面,布里特-玛丽恰好和他相反。
她其实不知道“忧郁”这个词用得对不对,想找个更准确词来描述自己感受,就好像做填字游戏那样,这次谜面是“沮丧”“感觉不开心”,或者“心情不好,有时候还会胃疼”。
“也许‘垂头丧气’这个词更合适。”她想想,谨慎地告诉老鼠。
布里特-玛丽已经垂头丧气好阵子。
“你这样看着,好像对有意见似。但要让你知道,点都不喜欢你这样。”布里特-玛丽坚决地说。发现对方没有回应,她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也许你并不打算像对有意见似看着,可给感觉就是这样。”
对方依旧没说话。她在凳子上坐下,两手扣在膝盖上,说:
“得嘱咐你句,毛巾会直放在老地方,你可以继续用它擦爪子,那可不是什装饰品哟。”
老鼠啃几口士力架,什也没说,然而布里特-玛丽明显感受到它腹诽。她自辩护般地解释道:
“你可能会认为这很可笑,可从某些方面来说,在博格却比在家时候开心点……但并不是被迫选择过去生活方式,因为本可以做出改变,可以找份工作。”布里特-玛丽说,她觉得自己更像是在为肯特辩解。
不过,这说也不完全是厢情愿。刚结婚时候,她确可以找份工作,只是肯特觉得再等等更好,只需要再等年左右。他指出,如果布里特-玛丽出去工作,家里就没人照顾,而且听他口气,他是肯定不会自告奋勇承担起这个责任。
于是,在家照顾母亲几年之后,布里特-玛丽又在家照顾肯特孩子们几年,后来肯特母亲病,布里特-玛丽又照顾她几年。肯特认为这是最好安排,因为那时候他事业正处于过渡期,各种计划尚未就位。而且,邀请他德国客户到家里吃饭时,如果布里特-玛丽能够在家就再好不过,这样对全家都好。他所谓“全家”显然是指除布里特-玛丽之外家里每个人。“以公司名义进行娱乐消费可以免税。”肯特总是这样说,但他从来不提谁会是免税受益人。
就这样,年变成几年,几年变成辈子。直到某天早上她醒来,才发
“对于人类来说,爱情不定都意味着烟花和交响乐。如果你认为就应该是烟花和交响乐,当然也没有错,但对另些人来说,爱情还可以是别东西,理智东西!”
老鼠又啃几口士力架,伸出爪子蹭蹭毛巾,然后接着啃士力架。
“肯特是丈夫,是他妻子。当然不会坐在这儿听只老鼠给讲道理。”布里特-玛丽说,又想想,交换下两手位置,补充道:
“当然,并不是批评你,做老鼠应该也是种很不错体验。”
老鼠似乎并不打算反驳她,布里特-玛丽长长地呼出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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