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现在有不少各种各样社会组织在援助树原亮,都是反对死刑制度人士,你们绝对不要与这些组织接触。”
“为什?”
“虽然这些援助
“那,即使们找到他无罪证据,他也有可能在第五次请求重审之前被执行死刑,是这样吗?”
“是,这次到们事务所来委托人也考虑到这个情况,所以只给们三个月期限。”
“委托人?”南乡感到意外,“这个工作,不是杉浦老师交给们吗?”
“不是交给你们。还没有告诉您吗?”杉浦律师脸上浮现出讨好笑容,“只是转达委托人愿望。他想为死刑犯昭雪冤案,所以让找人收集证据。”
“于是您就选择们作为行动部队?”
是对有钱人和爱哭人很有利吗?”纯真生气,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南乡见纯这冲动,感到不可思议。“你这说话就有点过分。”南乡温和地批评纯,又加句,“当然也不能否定你话是有道理。”
“们还是回到树原亮丧失记忆这个话题上来吧。”杉浦律师说,“因为他本人丧失记忆,当然也就不可能表现出所谓悔改之心,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干什。他本人非常自信地作出证词,除失去记忆几个小时以外,从未想过要杀害宇津木夫妇。”
南乡说:“这真是个莫大讽刺。如果发生个跟树原亮相同案子,凶手即便被起诉,但只要主动坦白,并表现出悔改之心,也许就不会被判死刑。”
纯又想起自己不满两年刑期。自己也夺走别人性命,结果纯自己生命却没有受到威胁。抢劫致死与伤害致死,同样都是夺去他人生命犯罪,量刑却有如此大差别。
“是这样。”
“也想过,如果是杉浦老师交给们工作,报酬也太高。”南乡半开玩笑地笑,但他眼神隅残留着对杉浦律师些许怀疑,“委托人是什地方人?叫什名字?”
“这是秘密,只能告诉您,委托人是位匿名热心慈善事业人。他反对死刑制度,是个很有骨气人。”
杉浦律师又圆滑地对依然持怀疑态度南乡说:“关于报酬,您还满意吧?”
“啊,”南乡沉着脸点点头,“还有什事没说给们听吗?”
“由于他逆行性遗忘,判决确定后对他也很不利。”杉浦律师说,“法律赋予可以挽救死刑犯方法,有请求重审和请求恩赦两种,但请求恩赦必须是在承认自己罪行前提下,所以他没有资格请求恩赦。”
“那剩下方法只有请求重审?”
“是。他三次重审请求都被驳回,第四次也被驳回,但现在正在进行上诉。估计这次上诉也会被驳回。要拜托南乡先生和你,是为第五次请求重审收集证据。”
纯决定积极参与这件事。他开始诚心诚意地考虑如何救这位叫树原亮死刑犯命。如果他自己身上没有背负着犯罪前科话,也许不会如此同情个死刑犯。
“但是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从第次判决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七年,所以树原亮哪天被执行死刑都不奇怪。最危险时刻就是这次重审请求被驳回那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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