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过亲生父母被人残杀经历吗?可是亲眼看到自己亲生父母被杀害悲惨现场!”宇津木启介眼中满含着泪水,那是愤怒和悲哀泪水。他突然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看到他们时候,脑浆正从父亲额头流出来……”
在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都没人说话,只隐约听得到海浪声音。
过会儿,南乡垂下头说句“真可怜”。他声音里饱含着同情:“国家给您补偿吗?z.府应该支付给被害人笔钱。”
启介无力地摇摇头说:“那是什狗屁制度,们点补偿都没得到!就在们向被告人提出损害赔偿时候,却说什时效已经过。”
“时效?”
“台阶?”
“是。虽然那是所平房,但是不是也可能有通向地下室台阶?”
“请等下。问题是,你们为什又要把这个事件挖出来?”启介不等南乡回答,直接触及问题核心,“是不是为罪犯重审请求?”
南乡虽然不想说出来,但也只好点头承认:“是。”
“如果是这事,不会跟你们合作!”
有没有台阶就可以。”
纯明白南乡苦心。如果说这次前来是为给树原亮冤罪翻案,肯定会刺激被害人遗属感情。但是,芳枝连这简单问题都不愿意回答。
她说句“请等下”,转身走进家里去。
“看来不会很顺利。”南乡小声嘟囔着。
过会儿,位高个子男人跟芳枝起出来,不用说,这是被害人儿子宇津木启介。启介用怀疑目光盯着南乡和纯。
“是。说什过两年,就不能提出损害赔偿。可事先谁也没有告诉过们!”
南乡轻轻点点头:“们没有充分地考虑到您心情,突然找上门来,是们太冒失,实在对不起。”
“你们能理解这点就行。这辈子做最后悔件事就是把救
“既然您这说,们也就没有什好说。”南乡好像是尽可能地为自己辩解,“们并不是要包庇罪犯……只不过们发现法院判决里还有某些合理疑点。”
“没有疑点!”启介那具有威慑力目光俯视着南乡和纯,“就是那个叫树原亮品行不良家伙杀死父母!为那点点钱,就杀死父母!”
“有关审判经过,您知道吗?例如……”
“别说!”启介突然激动起来,“什是合理疑点?难道不是那个品行不良家伙穿衣服上溅上父母血,拿走父亲钱包吗?这还不够吗?”
南乡和纯在宇津木夫妻严厉目光下,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纯痛感对死刑判决提出疑问对于被害人亲属感情是多残酷蹂躏。在他们这里,任何道理都是说不通。
“是这家户主。你们有什事吗?”
“今天您在家呀?”
“今天是研究日。”启介说完又补充句,“是高中教师,每周有天在家。”
南乡打算再做次自介绍,启介打断他话:“听太太说过,你们为什又要把这个事件挖出来?”
“不过是般事后调查。其实们只是想解下您父亲房子里有没有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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