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杀三个。”小原不再中圈套,“你说百分之百是死刑?这说有什根据?”
“过去判例都是这样。”
“你胡说!”从小原口中喷出唾沫粘在有机玻璃上,“根据情况,是可以酌情减刑!把糊纸袋挣钱全部给被害人家人!成长经历很不幸!”
“这些话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管用吗?”
“不自己说,有人会替说!从小没有母亲,父亲从早到晚就知道喝酒、赌博!从小到大,他每天都打!”
南乡脸上浮现出丝冷笑,那是发自心底冷笑。
“请您相信,从来没去过千叶。”小原哀求着。当然,这是绝对打动不南乡。
这个男人正在判决死刑问题上向最高法院抗争。如果再增加罪状,无疑是z.sha行为。因此,即使他在中凑郡杀人,也是绝对不会主动坦白。
南乡为突破这层障碍,决定采取直捅对方心窝战术:“小原!你死刑判决是绝对不可能更改。”
眼前这个杀过三个人凶手被吓跳,直愣愣地看着南乡。
备好说辞——想到这里,南乡追问道:“十年前事,而且又是别人干事,你怎记得这清楚?”
“这个嘛——”小原眼珠滴溜滴溜地转起来,大概在找合适理由,“那段时间,每天看报。”
“是想知道警方搜查进展情况吗?”
“对呀。没想到竟出现模仿作案手段作案家伙,感到非常吃惊。”
“模仿你作案手段?”南乡不禁盯住小原脸,他无法判断小原表情真伪。他发现自己是想把所有罪行都加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上,于是提醒自己尽量保持冷静。某人模仿小原作案手段作案,这种可能性也是不可忽视。当时报纸连续数日详细报道“第31号事件”。
“不许耍赖!”南乡大喝声。按照行刑管理条例,这是可以震慑犯罪者使之发抖管教官声音。“跟你同样境遇,老老实实做人成千上万,你行为是在给他们脸上抹黑!”
“你放屁!”小原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时监督会面管教官大声斥责道:“小原!老实点!坐下!”
小原虽然重新坐在椅子上,但是他那犹如烈火般燃烧视线射向南乡,信口开河地大喊大叫:“是不会被判死刑!会活下去!不管是重审还是恩赦,都要试试!有罪不是,是这个欺负弱者社会!”
“所以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地夺去别人生命是吗?”南乡压抑着对小原憎恨,尽量不将
“你没有任何希望。三件抢劫杀人案,百分之百是死刑。”南乡向前探着身子,字字地说道,“在执行死刑之前,你为什不把所有罪都赎呢?把所犯罪行完全坦白出来,干干净净地转世托生吧!”
“不是干!”小原叫起来。
“撒谎!”
“没撒谎!”
“你难道不觉得对不起被你杀害那五个被害人吗?”
“那不是干。是树原那个年轻人模仿干。”
“你连名字都记得这清楚?”
“啊,树原要是能把犯罪都顶过去就好。”
“直到现在你还这想吗?”
“怎?难道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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