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南乡先生。听中森先生说,如果不是您邀请去调查树原亮事件,会陷入相当危险境地。南乡先生不但救树原亮命,也救命。
本来出院后应该立刻就去看望您,但是现在还做不到,因为直瞒着您件事,觉得非常对不起您。
恐怕南乡先生是认为可以真心悔过自新,才邀请参加这次调查工作吧。但在实际上,觉得对不起被害人佐村恭介心情,丝毫都没有。
在这里,必须把所做事情真相告诉您。被杀死佐村恭介是十年前离家出走时去那个地方人,这并不是偶然巧合。和佐村恭介都在上高中时候,就在中凑郡认识。
南乡先生大概知道,在中凑郡被警察辅导时候,跟同班同学木下友里在起吧。和友里从高中年级时就开始恋爱。跟她商量好,高三暑假期间去胜浦旅游,当然是那种对父母保密旅游。
“三上有信托带给您。”
听杉浦律师这样说,南乡抬起头来。
“他前些日子出院,康复治疗也结束,看上去很有精神。”
“太好!信呢?”
杉浦律师在有机玻璃板另边当着南乡面把信拆开。
律师讨好笑容里混杂着疲劳神色。他向南乡打个招呼,坐在有机玻璃板另边:“法官问到您是否承认自己有罪时,请您定要否认,因为南乡先生您不是杀人犯。”
南乡刚要开口说话,杉浦律师用手势制止他:“直到公判开始,要每天说这句话,不厌其烦地说。”
南乡笑:“明白。那,第二件事呢?”
“这是夫人放在那里。”杉浦律师情绪低落起来。他拿出张纸对南乡说:“离婚协议书。您看怎办?”
南乡盯着有妻子署名盖章离婚协议书,很长时间没说话。
们预计在胜浦逗留四天三夜,认为那时们两个人都很笨。们脚就好像没有踏在地面上,说话时也好,行动时也好,就像飘浮于半空。整天都在梦中,却又拼命追求现实感。胸中阵阵躁动,其实就是想得到友里身体。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孩子为变成大人,想逞能而已。
在返回东京前天下午,们去中凑郡,因为们听说那边海
“是给您念呢,还是您隔着玻璃看呢?”
“那就让自己看吧。”
杉浦律师把信纸展开,把写着字那面朝着南乡贴在有机玻璃板上。
南乡向前探着身子,开始读纯用圆珠笔写信。
南乡先生,您身体好吗?已经治好伤,平安出院。从明天开始,就要到父亲工厂去干活,想能帮上点是点。
“这件事没有必要着急,慢慢考虑就可以。”
南乡点点头。但是,在他脑子里已经有答案。把老婆孩子接回来,开家糕点铺梦想,在他杀死安藤纪夫那个瞬间就被打得粉碎。
南乡压抑着涌上心头情感,低下头说道:“离婚是理所当然。老婆人不坏,丈夫是杀人犯嘛。”
杉浦律师也低下头去,为跟南乡说第三件事,他开始在包里找什东西。
这时候南乡想起来件事,想出“SouthWind糕点铺”这个店名还是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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