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光像是要把她双腿分开样继续往上,当光照射到隐藏在裙摆之下黑暗地带时,看到白色内裤……内裤里面有什呢?那个年纪还不清楚,视线却直停留在那个部位。之后席地而坐,不对,看到那里之后,不知为何身体开始燥热起来,甚至连呼出气都像蒸汽样发烫,并且不理解下半身发生变化意味着什。太阳光芒逐渐把裙摆掀起,内裤看得更加清晰……这样想着,没有意识到掀开她裙子是手指。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打在内裤上,形成星星点点斑……但也没意识到那是流下汗,以为是她身体弄湿内裤。”
讲述这个故事显然不是为让这个女人安心,而是想要刺激她。深知这种女人禁不起话语挑逗,这种荤话很容易触发她们超群想象力。没错,现在话语就像针样,尖锐地刺向她最为敏感部分。
证据就是她在像要吃样瞪着脸同时,视线三次滑向下半身。虽然只是瞬,但每次都在那双非常狡黠眼睛里如愿地看到种光,那是阴暗潮湿光——
装作无意地轻轻挠挠大腿内侧,那双眼睛更加潮湿。虽然她在听讲话时摇好几次头,仿佛在求“别说”,但其实她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听下文。幸运是拥有低沉又柔和嗓音,于是把声音放得更加低沉柔和,精心研磨言语针。
“对,不知不觉间手指就滑到她内裤里去……到今天还记得她
。不过她好像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慌慌张张地背过身去。
“其实,为打破横亘在你之间藩篱,还有件事必须要讲给你听。”装作没有注意到她视线,悠然说道。
“这是非常令人难堪事,但会鼓起勇气把它说出来。所以请你答应个条件,把故事告诉你,你也要把你故事讲出来。”
“什事?”
“你刚才欲言又止那件事。”
女人想说些什,但和四目相对之后,就闭上嘴。她犹豫会儿,还是轻轻点点头。也附和地点点头,继续讲述。
“这也是发生在小时候故事。小学四年级暑假,去长野县妈妈娘家,有天和比小两岁表妹单独待在个房间里。当时表妹正在那个宽敞房间里午睡……
“她瘦瘦小小腿从翻折上去裙摆中露出来,且双腿略微分开。大都市里没有青草味道弥漫在门窗大开宽敞屋子里,被太阳炙烤青草如同绿色火焰,还有乡下老宅特有即将腐朽木头气味。高高房梁十分昏暗,即使是白天也依旧无法被阳光照亮。额头上渗出汗滴落在榻榻米上,就在少女短发旁……”
母亲娘家在长野,暑假时常去玩耍,有个小两岁表妹,这些都是真,但之后故事就是自由发挥。专注地看着女人脸,略微加快语速继续讲述。
“盛夏太阳即将落山,之前把少女脚尖照得发白光慢慢移到她腿上。少女双腿已被晒得黝黑,所以能十分清晰地看到光线转移。从脚腕到膝盖,再从膝盖到大腿……那是似乎能把她大腿晒得更黑强烈而又炙热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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