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客人。”
只出声司机就又不说话。山岸心绪忐忑,静候下文。沉默良久之后,司机终于又开口。
“这位客人您是不是那位知名柔道选手石岛啊?十几年前得过次奥运会银牌那位……”
这出人
“好啊。”山岸放下心。切肉声音静静地回荡在房间里,这时她突然小声咕哝句“要是分手就去死”。声音小到仿佛自言自语般,接着她手持菜刀静静地划开手腕,血悄无声息地流出来。
山岸已经不太记得当时是怎冲上前去,把从绢江手中夺下菜刀,之后又是怎向住在隔壁、平日与绢江很亲近单身护士求助。只记得护士紧急处理完伤口后,就带她去工作医院。
“这点小伤不妨事,不用担心。”
护士对看见这多血而惊慌失措山岸说。山岸本想在屋里待着,等候她们从医院回来,但当他擦拭衣服上血迹时又改变心意,逃也似奔出屋外。他此时心理状态其实跟逃离犯罪现场罪犯差不多,区别在于他没有犯罪。
不过跑出去之后,他没有像平常样前往车站,而是朝反方向走去。等回过神,他发现自己正沿着十七号国道往位于熊谷家里走着。
演吧——
她能泰然自若地说出这种大胆而傲慢话,让山岸觉得很新鲜,这也成为他周两次造访绢江位于板桥区公寓理由。但也正因如此,半年后,山岸开始对这段关系感到疲惫和厌倦,绢江是个过于好胜又十分浮夸女人。
当沉溺于绢江带来新鲜感时,山岸曾答应她“要跟妻子离婚,然后娶你”,因此不是简单说分手就能分手。而且自从山岸变心,绢江反而表露出和普通女人没有任何区别面,开始逼婚。之后她还出现对抗山岸妻子意识,好像还偷偷给妻子打过无声骚扰电话。
虽然妻子坚信山岸没有胆量出轨,但每当她说起“今天又有奇怪电话打过来”时,还有每次看到电视里播放那个洗涤剂广告时,山岸总会害怕妻子是不是已经什都知道。而在绢江公寓时,只要对话里出现“结婚”这个词,他就会瑟瑟发抖。
近半年来,他们关系越闹越僵,今晚,山岸终于下定决心做个断。他对绢江说:“们分手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快步走上这条路,也许是觉得远离街灯、走进黑暗能自麻醉,否认从绢江手腕处流出血是真实发生过吧。脚机械地迈步前行,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在这寒风凛冽深夜直走到几十公里外熊谷。
返回市中心方向车道上时不时有空出租车驶过,而和山岸同方向车道上出租车全部有客。
身体终于感觉到寒冷时意识也逐渐苏醒过来,就在这时,辆空车开过来。
山岸奋力招手。
现在想想,深更半夜还走在国道上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司机起疑。
另外,这段时间每个月都要从工资里挤出十万日元给她,山岸实在是吃不消。
“都不知道你居然有胆量说分手!”
她声音冷得像冰,但从山岸手里接过最后十万日元后,她又露出丝落寞。
“既然这样,那最后起吃个饭吧。”
她用平静声音对正想起身离去山岸说道,然后走到炉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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