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姑娘也打起欠呵来,桌上蜡烛也点尽两根,问小玉:“这天有多少晚?”小玉道:“已是四更天气,鸡叫。”月娘方令两位师父收拾经卷。杨姑娘便往玉楼房里去。郁大姐在后边雪娥房里宿歇。月娘打发大师父和李娇儿处睡去。王姑子和月娘在炕上睡。两个还等着小玉顿瓶子茶,吃才睡。大妗子在里间床上和玉箫睡。月娘因问王姑子:“后来这五祖长大,怎生成正果?”王姑子复从爹娘怎把千金小姐赶出,小姐怎逃生,来到仙人庄;又怎降生五祖,落后五祖养活到六岁;又怎直走到浊河边,取三桩宝贝,迳往黄梅寺听四祖说法;又怎遂成正果,后来还度脱母亲生天;直说完才罢。月娘听,越发好信佛法。有诗为证:
听法闻经怕无常,红莲舌上放毫光。
何人留下禅空话?留取尼僧化饭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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