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题可大,因为人是会思考动物。如果你不思考,就不算是人。”
“苏菲!”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世间只有植物和动物,就没有人可以区分猫和狗、百合与鹅莓之间不同。植物和动物虽然也活着,但们是唯可以将大自然加以分类生物。”
“怎会生出像你这样古怪女儿?”妈妈说。
“倒希望自己古怪点。”苏菲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古怪。是个人,因此或多或少总有些古怪。你只有个女儿,因此可以算是最古怪。”
也不像雪儿或葛文达样,只是种生物。你是人类,因此具有难能可贵思考能力。”
“苏菲,你到底在说什?”妈妈比平常醒得更快。
“只是说你看起来像只懒洋洋乌龟。还有,要告诉你,已经用哲学家般严谨方法把房间收拾干净。”
妈妈抬起头。
“就来。”她说,“请你把咖啡拿出来好吗?”
“意思是你刚才讲那些话可把吓坏。”
“那你真是太容易受到惊吓。”
那天下午,苏菲回到密洞。她设法偷偷地将大饼干盒运回楼上房间,妈妈点也没有发现。
回到房间后,她首先将所有信纸按次序排列。然后她把每张信纸打洞,并放在讲义夹内那章之前。最后她在每页右上角写上页序。总共有五十多页。她要自己编纂本有关哲学书。虽然不是她写,却是专门为她写。
她没有时间写星期功课。明天宗教知识这门课或许会考试,不过老师常说他比较重视学生用功程度和价值判断。苏菲觉得自己在这两方面都开始有些基础。
苏菲遵照妈妈嘱咐。很快地,她们已经坐在厨房里,喝着咖啡、果汁和巧克力。
突然间,苏菲问道;“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们会活着?”
“天哪!你又来!”
“因为现在知道答案。人活在这个星球上是为替每件东西取名字。”
“是吗?倒没有这样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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