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几乎所有重要东西好像都来自希腊或意大利。”
“可是他会说挪威话吧?”
“当然,说得才流利呢!”
“你知道吗?苏菲,想你应该找天请这个艾伯特到们家来。从来没有遇见过真正哲学家。”
“再说吧。”
“没有。有很多东西是不知道。”
“敢说你定不知道地球为什绕着太阳转,对不对?——你看,你还住在地球上呢!”
“这个男人年纪多大?”
“不知道——大概有五十岁吧!”
“他跟黎巴嫩有什关系呢?”
“不,点也不神秘。”
“他们散步时,就像其他人样,会经过们门口。有天放学回家后跟那只狗说几句话,就这样认识艾伯特。”
“那有关白兔子和你说那些话又是怎回事呢?”
“那是艾伯特告诉。他是个真正哲学家,他告诉所有哲学家事。”
“你们只是站在树篱旁边谈吗?”
“你那天直跟着那只狗走到那儿去?”
“那里并不危险。”
“你说过那只狗常常到这儿来。”
“说过吗?”
她现在得好好想想。她想尽可能把切事情都告诉妈妈,但又不能全部吐露。
“很好呀!不是吗?”
“也不知道。”
到目前为止,苏菲直把头半蒙在枕头里讲话。现在妈妈说话:“苏菲,你定要告诉你刚才为什……为什好像……失去控制样子?”
“你十五岁时候不是有时也会这样吗?”
“也许吧。可是你知道在说什。”
“们请他参加你生日宴会,你看怎样?请各种不同年纪人来会很好玩。说不定也可以参加呀!至少,可以帮你招待客人。你说这样好不好?”
“如果他肯来话,跟他说话比跟们班上那些男生讲话要有意思多。只不过……”
这可不容易回答。苏菲很快想下,决定选择个听起来最可信说法。
“艾伯特有个弟弟是驻黎巴嫩联合国部队少校,他住在黎乐桑。也许他就是从前住在小木屋里那个少校吧。”
“艾伯特这个名字有点奇怪,是不是?”
“大概吧!”
“听起来像是意大利名字。”
“他也写信给。事实上,他写很多封。有时寄来,有时他会在散步途中把信放在们家信箱里。”
“那就是们说‘情书’啰?”
“嗯,只不过那不是真正情书。”
“他在信上只谈哲学吗?”
“是。你能想象吗?从他那儿学到比这八年来在学校里学更多,比方说,你听说过布鲁诺吗?他在16OO年被烧死在火刑柱上。或者,你有没有听说过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呢?”
“你总是不在家。”她试探着。
“没错,太忙。”
“艾伯特和汉密士曾经到过这儿来很多次。”
“来干什呢?他们曾经进屋子里来吗?”
“你就不能次问个问题吗?他们从来没有进屋里来,不过他们经常到林子里散步。这有什神秘吗?”
苏菲突然翻身面对着妈妈。“那只狗名字叫汉密士。”她说。
“是吗?”
“它主人是个名叫艾伯特男人。”
“原来如此。”
“他住在旧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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