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指着他们两人中间茶几上所放那本书,继续说道:
“在他《方法论》中,提出哲学家必须使用特定方法来解决哲学问题。在这方面科学界已经发展出套自己方法来……”
“这你已经说过。”
“认为除非们能够清楚分明地知道某件事情是真实,否则们就不能够认为它是真。为要做到这点,可能必须将个复杂问题尽可能细分为许多不同因素。然后们再从其中最简单概念出发。也就是说每种思想都必须加以‘斟酌与衡量’,就像伽利略主张每件事物都必须加以测量,而每件无法测量事物都必须设法使它可以测量样。主张哲学应该从最简单到最复杂。唯有如此才可能建立个新观点。最后,们还必须时时将各种因素加以列举与控制,以确定没有遗漏任何因素。如此才能获致个结论。”
“听起来几乎像是数学考试样。”
就像当年苏格拉底不肯接受诡辩学派怀疑论调样。在那个时代,新自然科学已经开始发展出种方法,以便精确地描述自然界现象。同样,也觉得有必要问自己是否有类似精确方法可以从事哲学思考。”
“想可以理解。”
“但这只是部分而已。当时新兴物理学也已经提出‘物质性质为何’以及‘哪些因素影响自然界物理变化’等问题。人们愈来愈倾向对自然采取机械论观点。然而,人们愈是用机械论观点来看物质世界,肉体与灵魂之间有何关系这个问题也就变得愈加重要。在十七世纪以前,人们普遍将灵魂视为某种遍布于所有生物‘生命原理’。事实上,灵魂(soul)与精神(spirit)这两个字原来意思就是‘气息’与‘呼吸’。这在几乎所有欧洲语言中都样,亚理斯多德认为灵魂乃是生物体中无所不在‘生命因素’(lifeprinciple),是不能与肉体分离。因此,他有时说‘植物灵魂’,有时也说‘动物灵魂’。直到十七世纪,哲学家才开始提出灵魂与肉体有所区分论调。原因是他们将所有物质做东西——包括动物与人身体——视为种机械过程。但人灵魂却显然不是这个‘身体机器’部分。因此,灵魂又是什呢?这时就必须对何以某种‘精神性’事物可以启动部机器这个问题做个解释。”
“想起来也真是奇怪。”
“什东西很奇怪?”
“是。希望用‘数学方法’来进行哲学性思考。他用般人证明数学定理方式来证明哲学上真理。换句话说,他希望运用们
“决定要举起手臂,然后,手臂自己就举起来。决定要跑步赶公车,下秒钟两腿就像发条样跑起来。有时刻坐在那儿想某件令伤心事,突然间眼泪就流出来。因此,肉体与意识之间定有某种神秘关联。”
“这正是所努力思考问题。他像柏拉图样,相信‘精神’与‘物质’有明显不同。但是究竟身体如何影响灵魂或灵魂如何影响身体,柏拉图还没有找到答案。”
思故在
“也没有。因此很想知道在这方面理论。”
“让们跟他思想脉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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