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席德,们会再见面。”
然后门就关。
“这种香蕉才不要吃呢!”
“那就别吃吧。要是谁把送给女儿生日贺词写在根没有剥香蕉里面,那他定神经不太正常,可是定也很聪明。”
“可不是嘛!”
“那们可不可以从此认定席德有个很聪明父亲?换句话说,他并不笨。”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上次来这里时,让你直叫席德人很可能就是他。也许他就是那个透过们嘴巴说话人。”
她把香蕉顶端弄破,开始剥皮。
“这里写几个字。”她突然说。
“哪里?”
“这里——香蕉皮里面。好像是用毛笔写。”
苏菲倾过身子,把香蕉拿给艾伯特看。他把字念出来:
因此,人并没有自由灵魂,他灵魂或多或少都被囚禁在个类似机器身体内。”
“这个理论实在很难解。”
“指出,使们无法获得真正幸福与和谐是们内心各种冲动。例如们野心和欲望。但如果们体认到每件事发生都有其必然性,们就可以凭直觉理解整个大自然。
们会很清楚地领悟到每件事都有关联,每件事情都是体。最后目标是以种全然接纳观点来理解世间事物。只有这样,们才能获得真正幸福与满足。这是所说subspecieaeternitatis。”
“什意思?”
“任何种情况都有可能,但们也应该怀疑每件事情。”
“只知道,们生命可能只是场梦。”
“们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也许有个比较简单解释。”
“不管怎样,得赶快回家。妈妈正在等呢!”
艾伯特送她到门口。她离去时,他说:
“席德,又来。孩子,是无所不在。生日快乐!”
“真滑稽。”苏菲说。
“他愈来愈会变把戏。”
“可是这是不可能呀……是不是?黎巴嫩也种香蕉吗?”
艾伯特摇摇头。
“从永恒观点来看每件事情。们开始不就是讲这个吗?”
“到这里们也该结束。得走。”
艾伯特站起身来,从书架上拿个大水果盘,放在茶几上。
“你走前不吃点水果吗?”
苏菲拿根香蕉,艾伯特则拿个绿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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