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苏菲觉得某个东西在她脸颊上掴下,她立刻变成像拇指样小。那棵树变得像座森林,而那只雁也变得像马样大。
“来吧!”大雁说。
苏菲沿着树枝向前走,然后爬到大雁背上。它羽毛很柔软,可是由于她现在实在太小,那些羽毛不时戳着她。
她坐好,大雁就起飞。他们飞到树林上方,苏菲向下看着小湖和少校小木屋。艾伯特正坐在里面,拟定着他那秘密计划。
“今天们小小地观光下就好
“这不是样吗?”
“告诉你,曾经载着个年纪跟你样大乡下小男孩飞过全瑞典。他名字叫尼尔·侯格森(NilsHo1gersson)。”
“今年十五岁。”
“尼尔十四岁。加减个岁对体重不会有影响。”
“你怎把他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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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离开少校小木屋时,仍然可以看到有些迪斯尼卡通人物还在湖边。可是当她走近时,它们似乎就溶解。等到她走到小船边时,它们已经完全消失。
她划船到对岸,并把小船拉上岸,放在芦苇丛间。这路上她直努力扮鬼脸并挥舞着手臂,拚命地吸引少校注意力,好让坐在小木屋里艾伯特能够不受干扰。
她路上不停地又蹦又跳,后来又学机器人走路。为维持少校对她兴趣,她甚至开始唱歌。有次她停下来,心想艾伯特计划究竟是什。可是不会,她马上制止自己。在罪恶感驱使下,她开始爬树。
她尽可能爬到最高地方。当她快爬到树顶时,突然发现自己下不来。待会儿她会再试下,但现在她不能就这样坐在树上不动。少校会感到厌烦,然后又会开始好奇艾伯特正在做什。
“打他巴掌,他就昏过去。当他醒来时,身体就跟根拇指样大。”
“也许你也可以轻轻地打巴掌,因为不能直坐在这里。星期六就要办场哲学花园宴会。”
“这倒挺有意思。那猜这大概是本有关哲学书。当载着尼尔飞在瑞典上空时,们在法姆兰区(Varmland)马贝卡(Marbacka)着陆。尼尔在那儿遇见位老妇人。她正计划为学童写本有关瑞典书。她说,这本书既要真实又要有教育价值。当她听到尼尔奇遇时,便决定写本有关他在雁背上所见到事物书。”
“这很奇怪。”
“老实告诉你吧,这是很反讽,因为们已经在那本书里面。”
于是苏菲挥舞着手臂,并学公鸡叫两三次,最后开始用假嗓子唱歌,这是她活到十五岁以来第次用假嗓子唱歌。大致上来说,她对自己表现相当满意。
她再次试着爬下来,可是她真是被卡住。这时,突然有只大雁飞来,停在苏菲攀住根树枝上。苏菲已经看这多迪斯尼人物,因此当那只雁开口跟她说话时,她点也不惊讶。
“叫莫通,”大雁说。“事实上是只家雁,可是由于情况特殊,便和别野雁起从黎巴嫩飞到这里来。看起来你好像需要帮忙才能爬下来。”
“你太小,帮不上忙。”苏菲说。
“小姐,你结论下得大早。应该说你自己太大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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