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真这写吗?”
“没错。是个名叫艾勃特人写。他定是刚出道。喔,对,你那位哲学家叫什名字?”
“艾伯特。”
“也许这个怪人写本关于你书呢,苏菲。他用可能是笔名。”
“那不是他。妈,你就别再说
“嗨,苏菲!们居然坐同辆公车!真好!”
“嗨,妈!”
“你买本书呀?”
“没有,不是买。”
“《苏菲世界》……多奇怪呀。”
……只白色乌鸦……
席德坐在床上,动也不动。她可以感觉到她双臂与双手绷得紧紧,拿着那本沉重讲义夹,颤抖着。
已经快十点。她坐在那儿读两个多小时。这期间她不时抬头大笑,有时笑得她不得不翻身喘气。还好屋里只有她个人。
这两个小时内发生事可真多呀。最先是苏菲在从林间小木屋回家路上努力要引起少校注意力。最后她爬到棵树上,然后被大雁莫通给救。那只雁是从黎巴嫩飞来,仿佛是她守护天使般。
虽然已经过很久,但席德永远不会忘记从前爸爸念《尼尔斯奇遇记》(TheWonderfulAdventureofNils)给她听情景。因为那之后有许多年,她和爸爸之间发展出种与那本书有关秘密语言。现在他又把那只老雁给揪出来。
苏菲知道这时她是骗不妈妈。
“是艾伯特给。”“嗯,想定是。说过,直在等着见这个人呢。可以看看吗?”
“可不可以等到们回家以后?妈,这是书耶!”
“这当然是你书啦。只想看看第页。好吗?
“……苏菲放学回家。有段路她和乔安同行,她们谈着有关机器人问题……”
后来苏菲第次体验到独自人上咖啡厅滋味。席德对艾伯特讲萨特和存在主义事特别感兴趣。他几乎让她变成个存在主义者。不过,话说回来,他过去也有好几次曾经这样过。
大约年前,席德买本占星学书,还有次她拿组意大利纸牌回家,后来又有次她买本有关招魂术书。每次,爸爸总是跟她说些什“迷信”呀、“批判能力”呀等等道理,但他直等到现在才来“绝地大反攻”。他反击可说是正中要害。很明显,他想在他女儿长大之前彻彻底底警告她那些东西害处。为安全起见,他安排他从电器商店电视屏幕上对她挥手场面。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她最感到好奇还是那个女孩。
苏菲,苏菲——你在哪里?你从何处来?你为什进入生命?最后,艾伯特给苏菲本有关她自己书。那本书是否就是席德现在手上拿这本呢?当然,这只是个讲义夹。但即使是这样,个人怎可能在本有关他自己书里面发现本有关他自己书呢?如果苏菲开始读这本书,会有什事发生呢?席德用手指摸摸讲义夹,只剩下几页。
*********
苏菲从镇上回家时在公车上碰到她妈妈。该死!她如果看见她手上拿这本书,不知道会说什呢!苏菲想把那本书放在装着宴会用彩带和气球袋子里,但并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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