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孙子，苏菲。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两面。这就是
在哲学课开始时想要教你
事情。”
“这话怎
说呢？”
“她确是很幸运，这点同意。但是有生必然也会有死，因为生就是死。”
“可是，曾经活过不是比从来没有恰当地活要好些吗？”
“们当然不能过像席德或少校那样生活。可是从另
方面来说，们也永远不会死。你不记得树林里那位老妇人说话
吗？们是些隐形人。她还说她已经两百岁。在他们那个仲夏节庆祝会上，看到些已经三千多岁人……”
当席德跳起来冲向她父亲时，苏菲觉得自己眼泪不断涌出。
她永远没法与她沟通……苏菲很羡慕席德，因为她生下来就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人。
当席德和少校坐在餐桌旁时，艾伯特按下汽车喇叭。
苏菲抬起头看。席德不也做同样动作吗？她跑到艾伯特那儿，跳进他旁边座位上。
“们在这儿坐下，看看会发生什事。”他说。
“什事？”
“你听到没有？好像有个东西在吱吱叫。”
“没有。”
“确定听到。猜大概只是只地鼠。”
当妈妈去拿另外瓶酒时，席德爸爸说：“可是哲学课还没完全结束呢。”
“对，平手。”
他们在桌旁坐下。首先席德向爸爸五十地诉说如何安排卡斯楚普机场和他回家路上那些事情。说着说着，他们俩不时爆出阵又阵响亮笑声。
“你没有看见餐厅里那封信吗？”
“都没时间坐下来吃东西，你这个小坏蛋。现在可是饿惨。”
“可怜爸爸。”
苏菲情景样。
她很快转过头。定有个什东西，她很确定。可是到底是什呢？也许是夏夜关系吧。
有几秒钟，她觉得好像又听见什声音。
“席德！”
她把头转到另外边。是爸爸！他正站在花园最高处。
“也
苏菲点点头。
“你哭吗？”
她再度点头。
“怎回事？”
“她真幸运，可以做个真正人……她以后会长大，变成个真正女人……敢说她定也会生些真正小孩……”
“是吗？”
“今晚要告诉你有关宇宙事情。”
在他们开始用餐前，他说：“席德现在已经太大，不能再坐在膝盖上。可是你不会。”
说完他便把搂住玛丽特腰，把她拉到他怀中。过好会，她才开始吃东西。
“想想你就快四十岁……”
“你说关于火鸡事全是骗人吧？”
“当然不是！都弄好。妈妈正在切呢。”
然后他们又谈关于讲义夹和苏菲、艾伯特故事，从头讲到尾，从尾又讲到头。
然后席德妈妈就端着火鸡、沙拉、粉红葡萄酒和席德做乡村面包来。
当爸爸正说到有关柏拉图事时，席德突然打断他：“嘘！”
席德跳起来跑向他。他们在秋千旁相遇。他把她举起来，转又转。席德哭起来，而她爸爸则忍住眼泪。
“你已经变成个女人，席德！”
“而你真变成作家。”
席德用身上那件黄色洋装擦擦眼泪。
“怎样，们现在是不是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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