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节（3 / 4）

为什们要比基督严厉呢？这个世界为要显示它强大，故作严厉，们也就顽固地接受它成见。为什们要和它样丢弃那些伤口里流着血灵魂呢？从这些伤口里，像病人渗出污血样渗出

从几个解她临终情况朋友那里听说，玛格丽特在她长达两个月无比痛苦病危期间，谁都没有到她床边给过她点真正安慰。

从玛侬和玛格丽特，转而想到所认识那些女人，看着她们边唱歌，边走向那几乎总是千篇律最后归宿。

可怜女人哪！如果说爱她们是种过错，那至少也应该同情她们。你们同情见不到阳光瞎子，同情听不到大自然音响聋子，同情不能用声音来表达自己思想哑巴；但是，在种虚假所谓廉耻借口之下，你们却不愿意同情这种心灵上瞎子，灵魂上聋子和良心上哑巴。这些残疾逼得那个不幸受苦女人发疯，使她无可奈何地看不到善良，听不到天主声音，也讲不出爱情、信仰纯洁语言。

雨果刻画玛丽翁-德-萝尔姆；缪塞创作贝尔娜雷特；大仲马塑造费尔南特；①各个时期思想家和诗人都把仁慈怜悯心奉献给娼家女子。有时候个伟人挺身而出，用他爱情、甚至以他姓氏来为她们恢复名誉。之所以要再三强调这点，因为在那些开始看这本书读者中间，恐怕有很多人已经准备把这本书抛开，生怕这是本专门为邪恶和*欲辩护书，而且作者年龄想必更容易使人产生这种顾虑。希望这些人别这想，如果仅仅是为这点，那还是请继续看下去好——

①雨果、缪塞和大仲马都是法国十九世纪著名作家。玛丽翁-德-萝尔姆，贝尔娜雷特和费尔南特这三个人都是他们作品中写到妓女。

只信奉个原则：没有受到过“善”教育女子，天主几乎总是向她们指出两条道路，让她们能殊途同归地走到他跟前：条是痛苦，条是爱情。这两条路走起来都十分艰难。那些女人在上面走得两脚流血，两手破裂；但与此同时，她们把罪孽盛装留在沿途荆棘上，赤条条地抵达旅途尽头，而这样全身赤裸地来到天主跟前，是用不着脸红。

遇到这些勇敢女旅客人们都应该帮助她们，并且跟大家说他们曾经遇到过这些女人，因为在宣传这件事情时候，也就是指出道路。

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简单地在人生道路入口处竖上两块牌子：块是告示，写着“善之路”；另块是警告，写着“恶之路”；并且向那些走来人说：“选择吧！”而必须像基督那样，向那些受到环境诱惑人指出从第二条路通往第条路途径；尤其是不能让这些途径开头那段太险峻，显得太不好走。

基督教关于浪子回头动人寓言，目就是劝告们对人要仁慈，要宽容。耶稣对那些深受情欲之害灵魂充满爱，他喜欢在包扎他们伤口时候，从伤口本身取出治伤口香膏敷在伤口上。因此，他对玛特莱娜说：“你将获得宽恕，因为你爱得多①，”这种崇高宽恕行为自然唤起种崇高信仰——

①见《圣经-路加福音》第七章，第四十四至四十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