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光流逝,如果不能说是逐渐地忘她,那就是她给印象慢慢地淡薄。外出旅游,和亲友往来,生活琐事和日常工作冲淡对她思念。即使回忆起那次邂逅,也不过把它当作是时感情冲动。这种事在年幼无知青年中是常有,般都事过境迁,笑之。
再说,能够忘却前情也没有什不起,因为自从玛格丽特离开巴黎之后,就见不到她,因此,就像刚才跟您说那样,当她在杂耍剧院走廊里,从身边走过时候,已经认不出她。
固然那时她戴着面纱,但换在两年以前,尽管她戴着面纱,都能眼认出她来,就是猜也把她猜出来。
尽管如此,当知道她就是玛格丽特时候,心里还是怦怦乱跳。由于两年不见她面而在逐渐淡漠下去感情,看到她衣衫,刹那间便又重新燃烧起来。
她车子驶到昂坦街九号门前停下来。
玛格丽特从车上下来,个人回到家里。
她个人回家可能是偶然,但是这个偶然使觉得非常幸福。
从此以后,经常在剧院里,在香榭丽舍大街遇见玛格丽特,她直是那样快活;而始终是那样激动。
然而,连有两个星期在哪儿都没有遇到她。在碰见加斯东时候,就向他打听她消息。
这时候,他发现那个包厢空。
“走吧,走吧,”他说,“祝您好运气,祝您万事顺利。”
走出场子。
听到楼梯上有——衣裙声和谈话声。闪在旁不让人看到,只见两个青年陪着这两个女人走过。在剧场圆柱走廊里有个小厮向她们迎上前来。
“去跟车夫讲,要他到英国咖啡馆门口等,”玛格丽特说,“们步行到那里去。”
“可怜姑娘病得很重,”他回答说。
“她生什病?”
“她生是肺病,再说,她过那种生活对治好她病是毫无好处,她正躺在床上等死呢。”
人心真是不可捉摸;听到她病情几乎感到很高兴。
每天去打听她病况,不过既不让人家记下名字,也没有留下名片。就是通过这种方法知道她已病愈,后来又去巴涅尔消息。
几分钟以后,在林荫大道上踯躅时候,看到在那个咖啡馆间大房间窗口,玛格丽特正靠着窗栏,瓣瓣地摘下她那束茶花花瓣。
两个青年中有个俯首在她肩后跟她窃窃私语。
走进附近金屋咖啡馆,坐在二楼楼厅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窗口。
深夜点钟,玛格丽特跟她三个朋友起登上马车。
也跳上辆轻便马车尾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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