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定发现她包厢里男人影响情绪,因为她又对笑笑,然后把背转向伯爵,显得门心思在看戏。到第三次幕间休息时,她转回身去,说几
从未这样早到剧院里去过。
那些包厢里慢慢地都坐满人,只有个包厢是空:底层台前包厢。
第三幕开始时候,听见那个包厢里有开门声响,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包厢,玛格丽特出现。
她马上走到包厢前面,往正厅前座里寻找,看到以后,就用目光向表示感谢。
这天晚上她有多美啊!
至于,也记不起这天晚上以前是怎样生活过来,想到这第个晚上们俩谈话,全身舒坦。要是玛格丽特善于骗人,要她对有股突如其来热情,这种热情在第次接吻时就显露出来,不过后来有过几次,这种激情又像它迸发时那样遽然地熄灭。
越想越觉得玛格丽特没有任何理由来假装爱,还想到女人有两种恋爱方式,这两种方式可以互为因果:她们不是从心底里爱人就是因感官需要而爱人。个女人接受个情人般只是为服从她感官上需要,她不知不觉地懂得超肉欲爱情神秘性,并且在以后只是靠精神爱情来生活;通常个年轻姑娘,起初只认为婚姻是双方纯洁感情结合,后来才突然发现肉体爱情,也就是精神上最纯洁感情所产生有力结果。
想着想着慢慢地睡着。玛格丽特来信把唤醒,信里面写着这样几句话:
这是命令:今天晚上在歌舞剧院见面,请
在第三次幕间休息时来找。
她是为才打扮得这样漂亮吗?难道她爱已经爱到这般地步,认为她越是打扮得漂亮,就越感到幸福吗?这还不知道,但假使她真是这样想话,那她是成功,因为当她出现时候,观众脑袋像片波涛似纷纷向她转去,连舞台上演员也对着她望,因为她刚露面就使观众为之倾倒。
而身上却有着这个女人房门钥匙,三四个小时以后,她又将是。
人们都谴责那些为女戏子和妓女而倾家荡产人,使奇怪倒是,他们怎没有更进步地为这些女人做出更加荒唐事来呢。定要像这样地投入到这种生活里去,才能解到,只有她们在日常生活中满足她们情人各种微小虚荣心,才能巩固情人对她们爱情——们只能说“爱情”,因为找不到别字眼。
接着是普律当丝在她包厢里坐下来,还有个男人坐在包厢后座,就是认识那位G伯爵。
看到他,感到浑身冰冷。
玛-戈
把信放进抽屉里锁起来。这人有时候会神思恍惚,这样做就可以在日后疑心是否真有此事时,有个实实在在凭据。
她没有叫在白天去看她,也不敢贸然到她家里去;但是实在想在傍晚以前就看到她,于是就到香榭丽舍大街去。和昨天样,又在那里看见她经过,并在那里下马车。
七点钟,就到歌舞剧院①——
①歌舞剧院:七九年始建于王宫附近,八三八年被烧毁,八六八年重建于交易所广场,后来又迁至嘉布遣纳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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