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玛格丽特问。
“怎样?见到公爵。”
“他对您说什?”
“他原谅您第件事情,但是他已经知道您公开跟阿尔芒-迪瓦尔先生同居。这件事是他不能原谅。他对说,‘只要玛格丽特离开这个小伙子,那就像过去样,她要什就给她什;否则她就不应该再向要求任何东西。’”
“您是怎样回答?”
早已及时如数还清。
于是身边又有万左右法郎,津贴费还不算在内。
玛格丽特招待朋友兴致稍稍有点低落,因为这种消遣开支巨大,尤其是因为有时还不得不向要钱。公爵把这座房子租下来给玛格丽特休养,自己却不再在这里露面,他总是怕在这里碰到那大群嘻嘻哈哈宾客,他是不愿被她们看到。尤其是因为有天,他来与玛格丽特两人共进晚餐,却碰到有十四五个人在玛格丽特家里吃午饭,这顿午饭在他觉得可以进晚餐时候还没有吃完。当他打开饭厅大门时,阵哄笑冲他而来,这是他万万意料不到,在这些姑娘肆无忌惮欢笑声中,他不得不立即就退出去。
玛格丽特离开餐桌,来到隔壁房间来找公爵,竭力劝慰,想使他忘记这个不愉快场面,但是老头儿自尊心已经受到损伤,心里十分恼火。他冷酷地对这个可怜姑娘说,他不愿再拿出钱来给个女人肆意挥霍,因为这个女人甚至在她家里都不能让他受到应有尊敬。他怒气冲冲地走。
从这天起,们就不再听到他消息。玛格丽特后来虽然已经杜门谢客,改变原来习惯,公爵还是杳无音讯。这样来倒成全,情妇完全属于,梦想终于实现。玛格丽特再也离不开,她全然不顾后果如何,公开宣布们之间关系,于是就待在她家里不走。仆人们称为先生,正式把当作他们主人。
“说会把他决定告诉您,而且还答应要让您明白事理。亲爱孩子,您考虑下您失去地位,这个地位阿尔芒是永远也不能给您。阿尔芒门心思地爱您,但是他没有足够财产来满足您需要,他总有天要离开您,到那时候就太晚。公爵再也不肯为您做什事,您要不要去向阿尔芒说?”
玛格丽特似乎在考虑,因为她没有答复,心怦怦乱跳,面在等待她回答。
“不,”她接着说,“决不离开阿尔芒,也不再隐瞒和他同居生活。这样做可能很傻,但是爱他!有什办
对这种新生活,普律当丝曾竭力警告过玛格丽特,但是玛格丽特回答说,她爱,她生活里不能没有,不论发生什事她都不会放弃和朝夕相处幸福,还说谁要是看不惯,尽可以不再到这里来。
这些话是有天普律当丝对玛格丽特说她有些重要事情要告诉她,她们两人关在房间里窃窃私语,在房门外面听时听到。
过些时候普律当丝又来。
她进来时候,正在花园里,她没有看见。看到玛格丽特向她迎上前去模样,就怀疑有场跟上次听到同样性质谈话又将开始,想和上次样再去偷听。
两个女人关在间小客厅里,就在门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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