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里,希望他可能也上那里去。没有人来过。又到公证人家里,也没有人。
重新回到旅馆,直等到六点钟,父亲没有回来。
又回布吉瓦尔去。
看到玛格丽特,她并没有像前天那样在等,而是坐在炉火旁边,那时天气已经需要生炉子。
她深深地陷在沉思之中。走近她扶手椅她都没有听到声音,连头也没有回,当把嘴唇贴在她额头上时,她哆嗦下,就好像是被这下亲吻惊醒似。
“怎能知道呢?个父亲为使他儿子服从他意志,什事都干得出来。他为让你抛弃,会使你想起过去生活,也许承他情再替编出些新鲜事来。”
“你当然清楚是爱你。”
“是,但是也知道你迟早总得听从你父亲,最后你也许会被他说服。”
“不会,玛格丽特,最后将是说服他。他是听几个朋友闲话才发这大脾气;但是他心肠很好,为人正直,他还是会回心转意。再说,总而言之,这和又有什相干!”
“别这说,阿尔芒,什都愿意,就是不愿意让别人以为是在撺掇你和你家庭闹翻;今天就算,明天你就回巴黎去。你父亲会像你样从他那方面再好好考虑考虑,也许你们会相互很好地谅解。不要触犯他原则,装作对他愿望作些让步;别显得太关心,他就会让事情就这过去。乐观些吧,朋友,对件事情要有信心:不管发生什事,你玛格丽特总是你。”
“总算来!”她嚷着向扑来搂着,“你来,你脸色有多苍白啊!”
于是把和父亲之间发生事告诉她。
“啊!天哪!也想到,”她说,“约瑟夫来通知们说你父亲来时候,像大祸临头样浑身哆嗦。可怜朋友!都是让你这痛苦。也许你离开要比跟你父亲闹翻好些。可是点也没有惹着他呀。们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将来日子还要安静。他完全知道你需要个情妇,做你情妇,他应该为此而感到高兴,因为爱你,解你景况,也不会向你提出过分要求。你有没有对他说过们将来计划?”
“讲过,最惹他生气正是这件事,因为他在们这个主意里面看到们相爱证据。”
“那怎办呢?”
“你吓跳。”她对说,“你父亲呢?”
“没有见到他。不知道是怎回事,不论在旅馆里,还是在他可能去地方都找不到他。”
“好
“你向发誓吗?”
“需要向你发誓吗?”
听从个心爱声音规劝是多温柔甜蜜啊!玛格丽特和两个整天都在反复谈论们计划,就像们已经懂得必须更快地实现这些计划,们每时每刻都在期待发生什事。幸而这天总算过去,没有发生什新情况。
第二天,十点钟就出发,中午时分,到旅馆。
父亲已经出去。
“们还是待在起,好心玛格丽特,让这场,bao风雨过去吧。”
“能过去吗?”
“定会过去。”
“但是你父亲会就此罢休吗?”
“你说他会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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