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过后,丽莎变得忧伤。女舞者努力要博她开心,但都没有用。她哀叹道,切都结束。就连弥,苏崇王子妹妹,也用同样高亢调子唱道:“嗞咯、嗞咯、嗞咯、嗞咯、咿!”(路易斯试着不出声地跟着唱,因为他以后定要在使徒面前唱唱这个调子。)她也挺不幸,与她那位穿白衣未婚夫或朋友或同志,剧开始出现过古斯特尔,分手。丽莎想逃跑,跑到维也纳去。苏崇锁上大门。但亲爱上帝还是让他心生慈悲,他看出来自己不放她走也不行,这位黄皮肤圣徒,他说:“那就走吧,你,这尘世中最贵珍宝!别!”然后就剩他个人,独自个人。他这时唱道,他不会为此而哭泣。接着又响起危险靡靡之音,颂扬着那个可怕
。为什丽莎这紧张,把张开手指贴在心口?音乐也没有提供任何解释。为什化东方人妆小孩子往路上扔罂粟花,让它们像弹子球样蹦得老高?苏崇王子出现,他胸前挂大堆勋章,就像是赫尔曼·戈林[119]样。身穿金色和紫罗兰色衣服男人围住他,用孔雀羽毛给他陷入沉思脸打扇。啊,现在明白。他同时娶三位公主,丽莎就是为这个而生气。但是王子很明智地要求她克制住自己。“在东方是轮不到女人们说话。”妈妈悄声说。
“你用个骗人童话囚禁!”丽莎唱道,“你真残忍,残忍得和这国家样!你尽可打,你尽可折磨,心你奈何不得!”王子怒气冲冲地敲下锣。丽莎被拖走。王子倒下。“都做什?都做什?”因为他没有意识到亚洲礼节有多残酷。们就是这无知。无知中犯下罪孽。不论们想,还是不想。路易斯还从来没有这撕心裂肺地看清楚寄宿学校里、奥登阿尔茨大道、整个世界上发生事情。
在门厅里,看戏人正叽叽喳喳说话,而不是严肃地思考演出内容。妈妈到门厅里喝杯“拿破仑满大林”,橙汁甜烧酒,是开花店梅赛多先生替她买,他还打听说路易斯以后想不想做医生。
“他手挺有劲。”妈妈敷衍道,“这点还行。”
梅赛多先生说,他从可靠来源听到,德国军官学外语比以前还多,其中也有弗拉芒语。“这可是墙上画符,塞涅夫夫人。《微笑之国》其实德国也在上演。维也纳现在是德国。弗兰茨·莱哈尔[120]也是个德国人,虽然他是在匈牙利科马尔诺出生——‘莱厄之子’选这部剧真好吗,在们这个保持中立地区?”
“觉得《卢森堡伯爵》[121]更人性化。”有人说。
“既然您这说,那多半是吧。”妈妈说。
“更有感情。”有人说。
“确实是这回事。”路易斯不明白,为什妈妈没骨气地赞同那些胡说八道。或者说,她也许是让她孩子,那个新孩子,肚子里藏着那个,感觉到她心地柔和,对周围人都很顺从?
梅赛多先生说,妈妈在给路易斯买玩具时候要多留心,因为他从可靠来源听说,希特勒亲自下令,往纽伦堡出产著名玩具上喷病菌,再半价卖给走私贩子,贩子们再低价卖到们祖国、法国和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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