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事儿。“
还有希特勒
个贴身保镖把匕首呢。”他们反应激动
些。“是不锈钢
告诉他们有个比赛，看谁能画出最美花，并且涂上水彩。至于画哪种花，可以自己选。获胜者将会——你们要镇定，这可是有史以来头遭——去罗马，去那座永恒之城，旅费由梵蒂冈来出。在那里他会在至圣房间里得到教皇亲自接见，还会得到作为礼物踏板车，上面挂着梵蒂冈车牌号，这样车牌不多。要选哪种花，已经说过，你们可以自由决定，但大家都知道，圣父最爱是低调紫罗兰。不过在他母亲坟上，他总是放上红玫瑰。路易斯很肯定，他画是最美。他几乎把调色盘上所有颜料都混在起，主要是红色和蓝色。当他半眯着眼睛看去时候——他心儿直跳地希望教皇和他红衣主教也会这
做——他感觉他都可以这直接从纸上采下花来。希望教皇到时候可别接着问，这是什花儿。修女克里斯依次走过每排板凳。在他板凳旁边停留得稍微久点。她什意见都不透露。（就像现在她也什意见都不透露，她那老鹰样锋利面孔诵读着教皇通告。只疯狂老鹰。希特勒在生日时从全德国人民那里得到生日礼物就是这样只。出于对这只高贵而勇敢鸟儿赞赏，他当时立刻放它飞到德国天空中。）“不错嘛。”修女克里斯在弗里格板凳旁边说。她要在俩之间做出取舍。弗里格不可以赢。修女克里斯以折磨人慢速走向黑板，把它转过去，躲起来写太多名字，写得也太久。她要给所有孩子评分吗？她又出现，将粉笔扔进粉笔盒，在她那件淡蓝色围裙上揩干净右手。“嗯，会是谁得胜呢？”她说。是啊，到底是谁！她猛地下把黑板转过来。个用粉笔勾画出小男人用只巨大手和大张开手指朝大家做出个假长鼻子，而丑陋黑鬼嘴唇里冒出个云状对话框，里面写着：4月，4月。果然，那天是4月1日，是可以随便捉弄别人天。修女克里斯大笑起来。没有人跟着笑。
就这羊羔般虔诚，就这可笑地听任这个嬷嬷摆布，弗里格到现在都是这样子。
使徒们第次聚会是深夜里在堆着筐筐要洗衣服房间里进行。
“马利亚万福，冬迭南”“马利亚万福，比特贝尔”“马利亚万福，弗里格”“马利亚万福，塞涅夫”“马利亚万福，荷辛斯”。弗里格穿着件新睡衣，白色，领子和袖子上有樱桃红镶边。他拿出张照片，是从本杂志上草草剪下来。
“真棒。怪不得德国人是世界上最强大。”只杉树绿金属蝗虫，格子图案嘴，绿松石色下身。
“多尼尔飞机，时速355公里。”
“能装多少个德国人？”
“六个。他们把它叫作飞铅笔。”
其他使徒沉默地点点头。荷辛斯怀里放着禁书，小心翼翼地带着它们四处走。
“在家又是塌糊涂。”比特贝尔说，“都经历什呀。”“家里有个被禁止小雕像。”路易斯立刻说，“下次放完大假，把它带过来。雕像是个德国男生，行希特勒礼。这是渎神，因为希特勒认为他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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