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修士肩章（4 / 4）

你罪[131]。”

这天夜里，矮墩墩坏脾气天使坐到路易斯床上，他脚边。在阴影里闪着白色微光天鹅翅膀窸窸窣窣地响。“你大概以为，你又能顺利逃脱吧，你这伪君子？你忏悔根本不彻底。因为你主要是害怕受惩罚，这绝不会是彻底忏悔。所有其他死罪，最近段时间累积起来，你都没有忏悔过，它们会让你罪责越来越大，你对此做什？你不会妄想着在星期天时候还去领圣餐吧？”

“认得你。”路易斯说，“你在面前假装你还是天使，因为你还有堕落之前装备。你还假扮成霍尔斯特样子，给妈妈送去小孩子衣服，但你真正名字是巴力西卜[132]。”

翅膀簌簌响，就好像有风吹进去。接着翅膀扇动起来，接着它们就穿过薄薄木板墙消失，墙后面睡着冬迭南。它们消失，似乎让路易斯醒来，因为他手直放在下体那水样暖东西上，拉扯着，揉着，直到他听到天使咯咯大笑，被吓得坐起来。他从新肩章上撕下布带，绑在从他身上长出来小肉枝条上。他直拉紧这个结，直到自己冒出声啜泣尖叫。小树枝缩成团。他念遍又遍《圣母经》做祈祷，最后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