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恕你,霍屯督人!”路易斯看到,多博雷粉红色乳头立起来,就往上揪把。就像他趁没人看到时候,揪维奥蕾特姨妈家母狗梅尔莎乳头样。
“噢!”
“闭上嘴。”他拽得更紧,捏捏,然后松开手,“惩罚这轻,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因为宽容。躺下吧。睡平,说。”
路易斯在这乳头上吸好久。
然后多博雷开始抚摸他头发。路易斯随他摸,默数到十,站起来。
“只有使徒才允许这系鞋带!”
“好。”
“作为使徒领袖,可以宽恕你。请求宽恕吧。”
“宽恕。”
“你态度不认真。必须真心实意。”
会来,但他还是犟脾气地守着,其他孩子父母就在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后来天黑,变凉,什都没做错,妈妈。修女们路过时候起初只是同情地看看他,后来就发火。“塞涅夫,别这孩子气!”——“路易斯,她今天不会来!”——“你还是个天见不到妈妈就活不下去小男孩吗?”——“如果你现在不马上跟过来,就把你扔到煤窖里去!”——“好好,就这待着吧。”修女克里斯最后把他手从金属杆上掰下来,扯着他头发把他拖走。
弗里格把当空气。他脑子里无非就是德拉哈耶[134]不带压缩机V12发动机,波城跑道有七百个转弯,平均速度八十八公里,机油还是维多尔[135]最好,稍微按下启动杆就会有反应,甚至在零下二十度也能启动……
路易斯又缩到被子下面去。弗里格没有心。每个人心运转得都不样。弗里格完全只是套机械,气缸,曲轴箱。心是盏长明灯,有风过就会闪动。心看起来是什样子?猫吃心。耶稣指着自己心,团火焰。狮心王理查[136]。苏崇王子心,颤抖,起伏剧烈,可是沉默不语。“这颗心全都付与你。”
他知道,他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当他走向弗里格床,透过床帘漏出缝隙看,只看到被子下面拱起长条。他拉开欧梅尔·多博雷小床前床帘。长痘痘胖男孩正握紧拳头睡着。路易斯扯他头发,多博雷打个喷嚏醒,用个胳膊肘撑起身子。他穿着胸前有绲边和小褶子睡衣,就像远郊某些入会修女。
“多博雷,你被发现。”
“哎哟,又看到
多博雷在床上跪下来,被子滑到地板上。
“跟屁虫!”路易斯手抓满衣服上褶子,转着拳头转出个布球,拽,衣料撕裂,再用劲拽,多博雷隆起白色胸脯就能看到。
“你不觉得害臊吗,欧梅尔?”路易斯说。多博雷妈妈看到修女恩格尔在走道里跪在儿子面前时说出那句仪式化句子。胖男孩犹豫地把手伸向衣服上拉开口子。路易斯把这只手打到边。
“让开!”路易斯躺到这张窄小、有酣睡气息床上,头顶正对着个宪兵棕褐滤色照片,多博雷父亲。
“别做这卑鄙事儿,路易斯。”
“啥?”
“是,们看到你系鞋带时候用十字交叉。”
“?”
“为什,多博雷?”
“因为你也是这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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